“是!公爹!”
林玉润点了点头命人打赏了裴大夫,这厢外头请的大夫又来了,上来评脉也是一样的说辞,他还说大了些,道是已有7、八个月了,林玉润又问道,
说罢起家移到花厅处,这下子三桌子人都放了筷子,赵旭忙过来道,
赵老太爷心下一叹,晓得儿子是同这家里完整生份了,恨恨瞪了几位姨娘及自家正妻一眼,晦涩的点了点头,赵旭又道,
另三个出嫁的女儿还在夫家,二姐和三姐仍在沧州城中,四姐倒是跟着夫家去了瑜州。
马车进了豫州城便直奔那府衙而去,那府衙背面院子极大,原是郑霖住着,现在他早已搬了出去在外头买了宅子,背面院子虽空着却统统都是原有的,不过搬些被褥器具便能入住。
林玉润牵了保官上到车里坐下,赵旭这厢却撩了帘子出去,
在那蔺州时他也是为了刘肃经心极力,产业都尽数花了,却落得被刘肃拘了百口的了局,若不是赵旭派了人来挽救,只怕一家长幼都要不保了!
赵老太爷早从自家儿子那处晓得了林玉润被虏的详情,这时也不想再提,清咳一声,又问保官这几日学业如何,保官立在他身边背了一篇儿,
他现在倒是长了个子,恰是抽条儿的时候,人显得又瘦又高,只是神采太白看着不太安康,反观保官小时与他非常类似,身弱脸白,现下倒是壮得似那小牛犊子普通,过来与祖父母并小叔见了礼。
“夫人腹中胎儿应是已近七个月了,现在胎像安定,再等上两三个月便有麟儿喜降了!”
“少夫人有何叮咛?”
世人面面相觑不知她这是要闹那一出?
“林氏,你这是要何为?”
“免礼!”
“五姐姐,这少夫人那肚子到底几个月大了?”
林玉润与保官又去换了衣裳,出宅子乘马车向那断龙山下而去,现在那宅子已是给了赵老太爷那大师子住着,马车到了那断龙山下那边便得了信儿,赵老太爷这厢倒是亲身带了赵老夫人和赵庭出来。
八姨娘一撇嘴小声嘀咕道,
“免礼!免礼!”
林玉润行了礼跟在背面进了宅子。
“去将裴大夫请来!”
“无事,不过虚惊一场,现下已是无事了!”
“这是我这当娘的错误!害得孩子要被人非议!”
裴大夫摸了摸脉道,
世人听保官嫩声嫩气背着倒也一个字也没有错,都收回会心一笑,纷繁赞保官学得好,赞得保官小小的脸儿涨得通红,躲在林玉润怀里不出来,一时之间这堂内倒氛围和谐,和乐融融,赵老太爷瞧着时候不早了,便叫人道,
这女子一桌赵妙芙几姐妹也要与林玉润扳谈两句,赵老夫人倒是一言不发,那桌姨娘们倒是神采奇特,那八姨娘瞄了一眼林玉润的肚子,悄声问五姨娘,
赵旭过来搂了她,细心瞧她神采,林玉润低下头抚着肚子愣愣道,
“我们出来说话!”
“裴大夫,你是妇科圣手,且为我再摸一摸脉,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多大了,几时要生能够晓得?”
林玉润笑道,
“云对雨,雪对风……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
想了想又道,
“现在我在那豫州城中诸事繁忙,也偶然管家里的事儿,前头运出的来的产业,珠宝玉器、古玩书画和地契、银票之类,爹派人接办畴昔吧!我那处有账自是可查的……”
林玉润点了点头又命人打赏了这位大夫,这番诊断完后,自家又若无其事的让后厨再上了几道热菜,这厢坐回桌前拿了筷子用饭,世人不说话都被她弄得有几分难堪,这几桌子的人若说内心没有思疑的只怕没有,此时个个都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八姨娘更是红着脸低着头再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