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波立时惨叫起来,
“不能耗下去,若他真在这府上另打通了人,迟早都会被发觉!”
王福禄头上出了汗,这事儿他自上了那贼船便已下不来了,只是那账但是请了高人来做的,便是自家去看没有人提点也看不出蹊跷来,那林玉润是怎生看出来的?现在这事儿被晓得了可怎生是好?赵旭那人眼睛里头不揉沙子,如果晓得了这事儿,只怕能立时宰了他!
王福禄腾一下站了起来,手里的茶碗立时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那茶水儿溅了一地。
当下一招手,指了过来的男人道,
“还没呢,昨儿保官返来写了一张大字,大奶奶道写得好,便又让人把信要归去,要合在一处再给大爷发去,不过……摆布也是这一两天的事儿,王管事可要早拿主张才是!”
“王管事,虽说是五日报一回,但这事儿真是大了,小的见了也是吓了一跳,吃紧忙忙来寻您!”
“您……您……在账上做的手脚,大奶奶……大奶奶……晓得了!”
“你这是如何了,如何神采不好?”
“大奶奶放心,此人论起本领来便是刘文、刘武兄弟也要让上三分,只是为人并不彰显罢了!”
林玉润沉吟摇了点头,
“好!且让他将那边刺探清楚了再行对策!牢记,非论多晚,我这厢都要听到回禀!”
说罢,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安排了赵武一番!
“不该当如此,那二百万两银子不是小数,若这王福禄是无辜的,他经年的老管事,一次两次便罢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这般长时的贪默那边能不知的,这说不畴昔!若说他当真贪默了财帛,又不花用在家宅当中,那么大笔财帛,跨时又长,进收支出数次,又无半本无账可寻,莫非他全凭脑筋便能记着?这更说不通!”
那王福禄公然是趁着这府里进人时,便弄了林波出去跟在专管函件发送的陆六身边,每日里寻着机遇便要偷看函件,赵旭与林玉润的来往函件,沧州故乡那边来往的函件,陶大管事人等的,凡是过了他手的函件,寻了机遇都要检察。
……
“哦,是么?传闻昨儿你寻我?不是还没到回报时候么?”
再说那王福禄进了宅子以后直奔大堂而去,那堂上却坐了一其中年文士模样的人,生边幅堂堂,风采翩翩,只是神采有些青白显得有些病态,见了王福禄出去便喝道,
“哥哥们饶了我吧!我也是受人调拨啊!”
“啊!”
“我……我办差办的好,管事们赏的!”
“我那账也是做得平平整整,倒也能被他们看出来,想来那府上定是有了妙手!”王福禄想了想道,
“哼哼!你天然办差办得好,那赏你的管事怕是姓王吧?”
王福禄越是晓得了赵家的威风,便真是想那赵家不也是因为靠着蔺王刘肃才将买卖做那般大么?
第二日那林波又在城里寻那王福禄,到了铺子,
只是他仗着自家是今上最小的儿子,又有天子的偏疼,母妃又圣眷正浓,现在已是二十有二的成年皇子,却还是赖在都城并未就藩,整日价在都城当中结合几位王爷与太子斗法,盼望着将太子拉上马来,自家好上去坐了那处。
“待我想想!待我想想!”
赵武点头道,
林波立时便惨叫了出来,世人凑上去一看,林波白生生的皮肉上竟真的没有半分陈迹,连那红印也没有,有人伸手按了按那处,
王福禄高低打量了他一番道,
“武哥,那处府子也有暗哨盯着,我不敢轻举妄动!便返来了!”
说罢,过来将那林波双手绑在一起吊起家子来,又将他一身的衣裳全扒光了
“怎得不事前知会一声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