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屋内三人都笑了起来。
不但绣艺日见高深，只单凭这手厨艺已足以让她倚为臂膀了。
明思笑道，“我本来一早就让他一起来，他还不肯。厥后，蓝灵说她没见过鹿肉，怕弄不好――我便让蓝星把阿刁给拖了来，没想到整治这鹿肉还真是有讲究的。先前蓝灵弄了几片，但是吃着口味儿总不对，又咬不竭。厥后阿刁来了，也不知他如何下刀的，极薄极薄，只烤几下便熟了――又嫩又滑又香，真恰好吃极了，乳娘也吃了很多呢。”
“蓝灵，很好吃――两样都好吃。”明思连连点头，这丫头真是愈来愈手巧了。
四夫人含笑移步过来接过蓝彩手中的红色棉布，悄悄替明思抹头，“听乳娘说，最后鹿肉还是阿刁弄的？”
而鸡味花生，则是她本身想出来的吃食。
另有四年多――反动尚未胜利，同道持续尽力！
是夜，月如钩，夜幕四笼，月华淡淡。
明思同蓝彩同时对看一眼，忍不住大笑起来。
滢娘欣喜地一笑，她本长得美好淡雅，这一笑便如幽兰绽放，既清丽又可亲，“囡囡喜好――明日便带些去家学，小休时也可垫些肚子。”
本日是账房学徒，今后便是账房先生。
“能啊，当然能。”四夫人微微一愣，随即浅笑着，内心却低低感喟。
乳娘和阿刁先一步回了鸣柳院，春芳院中只余主仆四人。其他的二等三等丫环仆人则住在院外的下人房中。
蓝草悄悄把门带上。
蓝灵站了半晌，见无事再叮咛她，抿唇笑了笑，便拿了托盘领命而出。
明思笑着点头，拉着滢娘朝内里走，“乳娘，门口有风，出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