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鲁王出声,荣烈才想起房中另有个鲁王在,方才被隔壁那女子所言引了些兴趣。
明思点头轻笑,望定纳兰笙,眸中水润之极,却又通俗如潭,“乔峰此人,虽是重情重义,却少了迂回变通。贰心中将恩德看得极重――阿朱虽是他至爱之人,可也是他杀父仇敌之女。这平生,阿朱即使能阻他报仇,但乔峰明知父母无辜而死,身为人子不能为父母报仇雪耻,贰心中又如何会放心?阿朱即使能伴在他身边,两人之间只怕也再不能如畴昔普通――平生一世,毕竟是意难平。阿朱恰是早已想到了这一点,以是她才甘愿用如许的体例。只要这般,乔峰才气真正的放弃报仇,不然,乔峰平生一世都会陷在未能给父母报仇的自责自怨当中。”
明思贪暖,这酒又甜香,连续喝了三杯,只觉浑身暖意融融,舒坦已极。
这睿王敢单枪匹马的来约见他,定然是有所杖持的,现在还不知他来意如何,也没需求撕破脸。
鲁王也是老谋深算之辈,内心虽是有些怨气,但面上却涓滴不敢露。
他急仓促地来赴约,谁知这睿王甚么都未说,就如许将他晾在一边。
明思没有作声,将杯中残酒缓缓饮尽,望着纳兰笙眼波流转的抬眉一笑,嗓音蓦地轻柔迂回,“他们啊――也能够说是在一起了……可又不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