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
“嗯。”
刘长接过锯子,一时候竟然不知该说甚么才好,他喃喃问道:“可这你是如何拿到的?”
椒房殿内点着烛,吕后孤傲的坐在纺车面前,织着布。
“恒答对了教员的题目,还各种拍教员的马匹,我算是看出来了,我这些兄长们,就没有一个好人,除了二哥。”
讲完以后,看到刘快意不为所动,刘长也有些懊丧。
“恒?不见,不见!”
这大抵也是刘盈最高兴的一天,不是因为本身的太子位安定了,而是因为父亲少有的密切态度。当初的刘邦全数心机都在大业之上,是以,他能抛下老婆和儿子,乃至在仇敌威胁要吃他父亲的时候,还笑呵呵的要求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