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重重地叹了一声。
自江南大力生长水稻以后,大秦的地盘数量几近翻倍。四百万斤粮食固然只是四万余亩地盘的产量,但是每个月都要四百万斤,就算对现在的大秦来讲,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第二天寅时初我们从狄道解缆,两个时候后到达和政县以西城外。
“通武侯可还健在?”
“贵使有所不知,呼尔木带走的四万人仅仅是精干男人,另有三万余人和无数的牛羊被一起带到了匈奴!我羌氏一族向来不过二十万众,精干男人独一七万余人,余者皆是老弱妇孺!”
我抬手道:“王将军不必多礼。对朕的身份要保密,只以天子信使对待便可。”
孟云峰乃陇西郡守。
我笑了一声,伸手表示达达坐下。
达达神采一变,刚要开口,我紧接着说道:“鄙人有几个题目,大汗可曾考虑过?”
我拱了拱手,开口道:“我但是大秦天子最信赖的人,大汗岂不知我大秦天子也是幼年有为?”
城中王离埋没了千余精骑,随身只带了百人之数,这也是达达在信中要求的,两边所带兵卒不能超越百人。
王离正身道:“谢陛下,末将明白。”
听完达达的话,我点点头,深思了一下。
“自我接任大汗以来,本想疗摄生息,不动兵刃。可周边劲敌却不给我机遇,不但频频要求我族进贡牛羊,还要经常纵兵劫夺。现在我族战力尽失,与族灭无异了!”
“只留下1万马队?大汗莫不是拿我讽刺?如果大秦忏悔,你们该当如何?”
心中倒是猎奇:‘陛下这话甚么意义?说得仿佛从我这王家就式微了似的……’
一夜无话。
王离躬身道:“禀陛下,羌人已同意明日辰时在狄道西北的和政县会晤。只是和政县紧邻羌人,黔黎多不肯居住在此,城防极其破败,末将担忧……”
两人落座后,我开口道:“我早听闻大汗天生神武,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大汗不必疑虑,本日我们所谈之事,我自可主张。”
“我北羌氏一族向来与大秦井水不犯河水,也从未劫夺过大秦。为此存亡存亡之际,要求大秦天子助我一族!”
离城墙三里处,一支精骑正在立马等候,为首一杆“王”字大纛。
“末将王离见过陛下!陛下万年!”
我们先到,就在帐中等待等待羌人到来,王离严峻得有些坐立不安,恐怕羌人有甚么诡计。
马鞍、马镫已经率先在禁军中提高,以是骑马相对简朴了很多。只是连续赶路六百里,这屁股先是疼痛难忍,到了前面几近就麻痹到没有感受了。
从史乘上记录来看,王离实在是称不上名将。打不过项羽就算了,不丢人,可连刘邦都打不过,实在有点令人挠头。
王离正身道:“遵陛命令。”
“贵使如果仍有担忧,我可命两万马队直接开至长城四周,待统统马匹、兵刃全数交给大秦,贵使及大秦天子自可知我情意!”
“现在我北羌氏一族处境艰巨,南有羌氏齐苏哈虎视眈眈,北有匈奴头曼单于意欲亡我。再加上呼尔木俄然叛变,现在的北羌氏一族只要十五万人。如果我族被头曼单于兼并,届时恐怕大秦将要面对来自北方及西方同时打击的压力。”
见我一行人呈现,为首之人单独策马而来,未几时就到了近前,翻身上马。
达达豪放一笑:“贵使担忧不无事理。如若大秦天子肯助我一族,我能够令我族全数迁至长城四周,只留下1万马队办理族人。只是我族安危须得大秦包管!”
王离拱手道:“末将誓死保护陛下安然!”
我心中焦心,一起上除了用饭安息几近没有停歇。
达达见我端坐在一侧,不由看向王离,皱眉道:“大秦信使如何是个孩子?莫不是轻视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