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衣领被扯开,暴露肌肉紧实的胸膛,出了一点汗,在昏黄的灯光下,颠末耐久熬炼的肌肉亮晶晶的。
季楼在这个时候完整像是别的一小我,和常日里内敛克己文质彬彬的模样完整分歧。
上午,季楼分开这里去个人公司。安排在房间门外看管她的人,恰好是兰姨这个季楼的“亲信”。
季楼盯着她,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在本身方才咬过的处所吻了一下。
很多人都能搞到这间地下室的钥匙。
游昕昕舔了舔嘴唇,沿着他的脖颈往下亲。季楼颤栗了一下,几近要从轮椅上站起来。游昕昕按住他的手,舔他锁骨上的那道伤疤。
游昕昕俄然不想看他这幅禁止沉着的模样。想闻声他的喘气声,想看着他在本身面前失控,想看他眼尾发红,欢愉到颤抖,禁止不住地翻开本身的心。
游昕昕双目迷蒙,红唇微分,白净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悄悄喘气。接吻时那种令人几近堵塞的感受还非常清楚。
走廊外的人和兰姨说了一会话,公然,像前几次一样,兰姨找了个借口分开岗亭。
和季楼别离以后,游昕昕原路返回,溜回了“关押”本身的地下室。
如许的时候,本身的心上人就在怀中,却没法更进一步,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是酷刑普通的煎熬。
兰姨又是个最能两面三刀,贪财好利之人,想要拉拢她非常轻易。
季楼:“那你承诺我,不管甚么时候,都庇护好本身,以本身的安危为先。”
季楼不耐地扯了扯寝衣的领子,呼吸很重,胸膛起伏地狠恶,像在尽力压抑禁止着甚么。
游昕昕吸了一口冷气,嘶了一声。
季楼俄然伸手抓住她刮本身鼻子的手指,把白净的指尖咬了一下。不是太重,却也能让人清楚感遭到咬痕。
但季楼还是一声不吭,只是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渐渐收紧。任凭她一起吻过喉结,舔抵他昔日的伤。
比起季楼的情难自控,她看起来更无师自通,游刃不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