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按着你说的来。”
季楼就坐在她的身边,沉寂暖和,雅正端方,灯光在他身后拉出浓烈的影子,让他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俊美。
这个认知让她的表情变得愉悦,轻飘飘地飞扬起来。
这个吻潮湿和缠绵,舌尖和唇齿交缠,轻微的声声响在耳边,好似非常清脆,相互的呼吸交叉,恨不能将对方融进怀中。
“已经很难忘了,谁会骑车赶婚礼啊。”
游昕昕点点头,“听明白了啊,我已经承诺了。”
从游昕昕站在轮椅侧边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瞥见这个男人寝衣领口下的风景。标致的锁骨,起伏的胸肌,蓦地收紧的腰线,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
两小我都按耐了太久,一触即燃。季楼吻住游昕昕的唇,向她索求更多。游昕昕悄悄咬了咬他的舌尖,把他整小我扑灭。
季楼抬开端,目光灼灼地看着游昕昕。
季楼的眼眸在黑夜里像那种浓稠到化不开的蜂蜜,有一种致命的引诱。
“你该歇息……”游昕昕话还没说完,被季楼拉了一把。
高贵的酒杯滚落在地毯上,虎魄色的酒洒了一地。游昕昕的手指紧紧抓着雕栏,季楼扣着她下巴吻她,紧紧占有着主导位置。
两人都笑了,季楼趴在游昕昕的颈窝里,嗅她身材上的气味,
没法按捺的,身材的最深处,涌起一种激烈的感受,那种每个男人都能了解的原始欲望。这让他想起阿谁炎热的夜晚,仿佛昕昕还躺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手里绽放。
“你真的听明白了吗?我是在正式向你求婚,但愿你能真真正正嫁给我。”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对本身笑。
“昕昕……”季楼微张着口。
“我会给你最好的婚礼。”季楼的额头抵着游昕昕,语速说得很快,“统统事情我来安排,你不消操心,今后都不会让你操心。”
季楼在游昕昕的瞳孔中瞥见了本身,她在笑,她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水中的水妖,美艳的勾魂摄魄。
酒的味道在氛围中浪荡。两小我都没说话,脑海中想着同一件事。
她跌落下来,撑着沙发的扶手,与季楼的间隔刹时收缩为只要一掌,看着季楼的眼眸。
季楼穿戴真丝的深色寝衣,身上带着沐浴精油熟谙的冷香。垂感很好的寝衣勾画出肩膀的形状。
心脏跳得很快,季楼追着游昕昕的唇舌,不肯让步一分,仿佛要将那天没占有的主导权重新握在手中。
“我说当真的,你别打岔。”
他坐着轮椅,微微低头,身材绷紧着,苗条的手指扣着扶手,在渐渐收紧。
游昕昕被亲得有些痒,笑了起来,发痒后的酥麻让身材变得瘫软。季楼伸手,把沙发上的薄毯扯过来,把两小我裹在此中,薄薄毛毯构成一个小小的私密空间,有光透进此中,将两人紧紧罩住。
那些画面太乱,肌肤上黏腻的汗水,颤抖的身材,按捺不住的声音,破裂的喘气。
这个天下上有谁能如许揉搓季楼的头发?只要我能。
夜色变得很浓,没人舍得回屋睡觉。
季楼停下了亲吻,却还是忍不住靠近,用鼻尖蹭着游昕昕的鼻尖,两人呼吸都还没有平复,喘着气对视,都忍不住笑意。
季楼手渐渐往上,搂住游昕昕的腰,昂首谛视着游昕昕的眼眸。
游昕昕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完,醇厚的液体流过干渴的喉咙,才让她感觉复苏了一些。
“昕昕,等统统事情都措置好,”季楼伸手抚摩游昕昕的耳廓,“我们重新办一次婚礼好不好?”
直到游昕昕喘不上气,季楼才肯分开,但他又舍不得分开,转而去亲吻游昕昕的脸颊脖颈。
这个天下上很难找到像他如许完美的男人了,哪怕坐着轮椅,仿佛都给他平增了一种残破之美。
游昕昕神采微红,站在季楼身边,伸脱手去揉了揉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