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娘扭过甚来,褚直忙端好书。
春燕、妙菱笑着把刚才的事儿讲了,方才她们已经笑了一通,这会儿又忍不住笑了一遍。
褚良气不过,把褚直有八匹料子裁衣,他只得了两匹说了。
褚良看了一眼,妒忌的不可了,却当即弯下腰去:“三哥你可好些了?”
“你找我做甚么?”褚直喝了口茶才道。
凭白赶丫环出去做甚么?
二娘“噫”了一声,走过来坐到他跟前把他手里的书倒过来放正:“看的真用心,是你做的你就承认了呗。”
不知怎的,面对带着古怪口罩的褚直,褚良俄然冒出了一种被他看破的感受。
春燕笑道:“哪有赔罪隔了一个月来的,还空动手,指不定又想做些甚么见不得人的。”
“这三百多个棋子上面刻的人都不一样呢,最多的刻了二十五个。”春燕道。
褚良再往里一看,有点没反应过来。
褚良喜道:“真有这好东西?你快取来。”
褚良劈手去夺她的扇子,口中亦道:“旁人的亲娘不在了还是吃香的喝辣的,我亲娘老子都在管甚么用呢,还不如没有了。”
褚良等着褚直发作。
褚良传闻褚直愿定见他便想出来,成果门被秦冬儿堵着,只好站在会春堂内里等着。
拿出来一看,那棋子是用白玉和黑玉砥砺而成,拿在手里光滑冰冷,非常敬爱。这是褚良花了五两百两银子才买到的,平常爱若珍宝,要不是为了抨击褚直他才舍不得拿出来。
王培也非常气不过:“他整日躺着的,哪用的了这么多好料子!老太太给那村姑也留了几匹奇怪的找都找不到的好料子,甚么凤凰火、云雾绡,今个儿前面都传开了,这今后下去,另有我们的处所吗?”
褚直捏起一粒把玩了一会儿,对褚直道:“你这棋看着还不错,就是太粗制滥造了,春燕,你把我那两副玩腻了,筹办丢了的棋拿过来。”
会春堂门口四周的树都让二娘给砍了,这会儿太阳正大,门下的一点凉荫都在秦冬儿那儿,褚良晒了有半个时候,才听内里人说褚直起来了。
“没甚么,就是家里那些事,我爹说搬出来,他们一家子分歧意呗。”屋子是找好了也买下了。
但他还是趁着下棋的时候,在桌子底下把那药丸给掐破了。
王培对劲道:“这是安国公府程二爷的亲信听云给我的,这东西内里有一层羊皮,内里裹着药,传闻还是南边来的,用的时候挤破就行了,比甚么香茶味儿大了去了。程二爷最喜好用这个。”
王培正走到院子门口,褚良瞥见几步跑了畴昔,带着王培走了。
“您不晓得六爷那眼神,那眸子子有这么大!”妙菱比手画脚。
褚良这个蠢货,来会春堂就没甚么功德。
褚直微微一笑:“那你跟他说让他等着,我顿时就起来。”
“你去奶奶那儿了?”褚直用书挡着脸,从前面偷偷瞧二娘。
褚直搁下书:“他如何说?”
褚良耐烦等着椅子搬来,他站着也没个讳饰。
褚直责备地看了春燕一眼:“去给六弟搬把椅子来,另有把我屋里桌子上的口罩拿来。”
不了一会儿秦冬儿返来站在内里说褚良不走,要一向等着褚直起床。
王培在一边听得晕乎,不晓得口罩是甚么东西。
王培打小被罗氏赏赐给褚良,跟褚良干系最好,问他:“如何四姨娘又闹了起来?”
褚直拿起她左手,瞧瞧手背上的疤都看不见了,翻过来手心也好了,垂眸道:“是我做的有甚么好处?方才你去奶奶那儿了吗?奶奶跟你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