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直扇子敲在桌子上:“那就是我说了算,现在你好好筹办去,明天一早就畴昔。”
二娘在青牛山的时候,每天四更天起床先绕着青牛山跑五圈,然后再练两个时候的拳法,两个时候的枪法,两个时候的剑法,两个时候的……咳咳,归正就是向来没偷过懒,想到早上他先把本身给顶醒了,内心就不太舒畅,决定出来把褚直给拎起来――实在他的身子也要多活动才好,免得没事就想找个洞钻。
褚直悄悄睃了她一眼,低语:“摸也不让摸的……”猛地把嘴儿给绷住了,乌黑如墨的眼愣愣地瞅着水红被面。
“甚么东西?”二娘火眼金睛感觉这是女人的东西。褚直别的处所胡搞就算了,在她睡觉的处所也这么胡搞……她当即喝道:“放手!”
还一早就畴昔呢,再撸一把估计都爬不起来了。
“那你快起来吧,让丫环瞥见了多不好。”这条肚兜她得收起来,二娘胡乱抓做一团,正筹办收到柜子里,手俄然愣住,把手心摊开,盯着那肚兜中心的并蒂莲看了起来。
二娘:……
二娘冲他微微点头,脸上并无过量色彩,方才闻声他哥说话,就晓得他哥是担忧褚直遇见卫安。
两人上了马车,不消二娘叮咛,褚直便奉告车夫从文翰街走,走到绝顶直接拐到元宝巷,最内里阿谁小院就是。
国公府并不答应下人在府里祭奠,因为樱雪尚未结婚,死的又不但彩,她身后尸身就被哥嫂胡乱埋在乱葬岗,但毕竟是亲生的妹子,想来哥哥也会找个无人的处所偷偷烧点纸钱给她。
这孙子一贯如此,口是心非。
真的名流应当志趣玄远,不滞于物;寄情山川,谈玄论道;鄙弃权贵,宁折不弯;恃才放狂,傲视古今。说浅显点就是他想有个女人的时候就该有个女人,想跟女人干甚么就干甚么,而不是现在夹着女人的枕头。
这一下,可把他剩下的那点儿力量用光了。
如豹瞥见小奶狗就冲动的不可了,本来这是褚直前次到安宁候府时承诺过他的。
眯眼瞥见二娘谨慎下床、放下床帐,褚直的眼刹时展开了,欲求不满地拿起她的枕头塞进被窝里夹在两腿中间。
“我是谁?”褚直问她。
二娘盯着最后一列竖字,有些靠近边沿,看起来像是最后添上去的,说的是但愿国公爷能带上好儿子褚直。
……
不想次日刚起床,就见内里搁着好几担礼品,中间还拴着一只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