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口口声声说裴照棠不举,她这回就让他完整不举。
她头发半湿,全梳在胸前,此时笑吟吟地望着他,娇婉娇媚。
现在,闻到她发间的暗香,他不再怦然心动,只感到毛骨悚然。
等他醒来后,神采错愕,他爹他娘他妹看他神采不对,吓得不可,仓猝去请郎中。
目光打量着宅院,回想着这座院子的内部布局。仰仗儿时在祖屋居住过几年的影象,他趁着仆人不察,偷偷溜出客堂,然后抄隐僻的羊肠巷子,翻墙进了后院。
他胸口狂跳起来,想到即将要一亲芳泽,便抑不住镇静。
不过,看她在手里捏着银针,那样藐小的东西,固然可骇,但应当不会太痛的吧?裴照弘咬牙想,不过是被针扎几下罢了,他受得!
取来了油灯,蓝音把一排银针放到上面烧烤,神采专注当真,仿佛在做甚么了不得的大事。
他额间汗水如浆,流个不断,把他的衣衿打湿。他痛苦地伸直着,无声地号令,谁踏马说针扎不痛的!!比被刀剜还痛好吗!
白缎松垮地披在纤瘦的身上,领口半拢,脖颈淡粉,一身冰肌玉骨。
蓝音终究开口了,“你还晓得你是二房的人?”她笑,语气冰冷,“那么刚才闯我房间,欲对我不轨,你还记得你的身份是二少爷么?”
他搂着美人,埋在她温软的胸怀中。
裴照棠双脚被绑着,转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看她捏着针靠近。
蓝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托出一盘银具,芊芊五指拨弄,在他面前摊开。
“蜜斯,现在如何办?”云珠有点慌,恐怕这荏弱的二少爷就这么死了。
这时,一支木箸子直面戳来,裴照弘瞳孔收缩,想要遁藏已来不及,那尖尖的木箸就戳入他的眼睛。
刚才玩地起兴,过后才晓得惊骇。
郎中却说,二少爷是惊吓过分。
“嫂嫂!”他错愕,来不及反应,他的头便被一只素手强行按下浴桶。
原觉得此事就此过了,不猜想,竟另有“后续”!
他的脸朝浴桶,一下又一下被按压在水里,往水里浸泡,后背的大木槌子亦是毫不包涵,全无间隙一个劲儿地捶打,裴照弘凄惶地想,再这么下去他就要没命了。
不料她矫捷一闪,他便扑了个空,差点撞倒屏风。
最后,裴照弘被蓝音折磨得晕死畴昔了。
现在说甚么都晚了,裴照弘绝望之下,做好被折磨至死的筹办。
裴照弘从墙头跳下来,放轻了脚步,靠近灯火透明的小屋。
一家子人围在床边,咄咄逼问,裴照弘倒是抱着头缩进被子里去,打死也不肯说出来。
他嘶叫两声,捂着右眼,气冲冲地踹开了房门。
裴照弘也是个没用的,身材不敷结实,精力也被北里里的女人吸干了,浑身肥胖有力,很快就被打趴了,狼狈地苟延残喘。
“蓝音,我跟你没完!”
裴二婶猜疑,他究竟是受了甚么惊吓?这小子自打记事起,可没受人欺负过,平时只要他吓别人的份,断不会有人吓他的。
交颈厮磨,情到浓时,他抽了腰带就要行事,谁知二弟半天没有反应——
刚要转头看看是哪个吃了狗胆的,他衣领一紧,被人狠狠揪起。
因而抛去大男人的庄严,赶快告饶:“嫂嫂我错了,求您别打了,放了我吧!我包管再不敢骚扰你了!拯救啊嫂嫂!快停止……啊!”他的告饶未获得半点回应,反而被折磨得更短长了。
他穿的骚包,衣料又薄,是以不消脱了他的上衣,直接在背后一通乱扎,毫无章法,裴照弘已经疼得不会叫了。
来到窗前,他沾了些唾液涂抹在窗纸上。祖屋的统统装潢都是便宜品,是以那窗纸等闲被液体洇湿,当即就破开一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