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颈厮磨,情到浓时,他抽了腰带就要行事,谁知二弟半天没有反应——
……
是了!她此次下乡,带的下人未几,独一那□□个,应当都在前厅繁忙,人手紧缺,必定顾不上后院。
蓝音终究开口了,“你还晓得你是二房的人?”她笑,语气冰冷,“那么刚才闯我房间,欲对我不轨,你还记得你的身份是二少爷么?”
等他醒来后,神采错愕,他爹他娘他妹看他神采不对,吓得不可,仓猝去请郎中。
明显,他熟知风月,是花丛欢场上游刃不足的熟行,想不到今晚,他亦如纯|情的毛|头小子那般孔殷冲动。
裴二婶猜疑,他究竟是受了甚么惊吓?这小子自打记事起,可没受人欺负过,平时只要他吓别人的份,断不会有人吓他的。
她先前在书房翻过几本医书,对人体的头绪穴|位图解犹为感兴趣,模糊记下一个关于男人某个穴位,封闭其位,可导致子孙根毕生不举。
她头发半湿,全梳在胸前,此时笑吟吟地望着他,娇婉娇媚。
托盘上的银针、剪刀、镊子……在灯光下闪着锋利摄人的冷芒。
最后,裴照弘被蓝音折磨得晕死畴昔了。
那只轻浮浪荡的眼睛贴在纸洞上,吃力地往内里瞧。
“用力打,给我打死这不要脸的畜牲!”蓝音一手扣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他脑门死命按,神采错愕的云珠手持木槌,禁止颤抖,举起木槌往他的后背狠狠敲打。
那但是他的嫂嫂,堂兄的老婆。想想便冲动得不能自已。
“把油灯取来。”蓝音叮咛云珠。
因而抛去大男人的庄严,赶快告饶:“嫂嫂我错了,求您别打了,放了我吧!我包管再不敢骚扰你了!拯救啊嫂嫂!快停止……啊!”他的告饶未获得半点回应,反而被折磨得更短长了。
睁一只眼睛偷偷觑一眼托盘上的刀子,悄悄舒一口气,只要不是拿刀剜他,统统都是小事情。
蓝音瞥了那刀一眼,心中冷哼,若不是顾忌云珠一个小丫头在这,她定要拿刀把他月夸下那二两肉割下来喂狗,看他今后还如何敢仰仗那东西四周恶心人!
他舔了舔唇,渐渐靠近她,伸脱手,柔声诱哄:“嫁给我那不举的长兄,令嫂嫂受委曲了。他让你独守空房,春闺孤单,弟弟这就来为嫂嫂宽衣,让嫂嫂明白床笫情|趣——”他缓慢抱住她的腰,触感绵软,贰心中泛动,神魂倒置,头低下来要吻她如玉的脖颈,忽地后脑中一阵剧痛,仿佛被人重重敲了一棒。
这时,一支木箸子直面戳来,裴照弘瞳孔收缩,想要遁藏已来不及,那尖尖的木箸就戳入他的眼睛。
他嘶叫两声,捂着右眼,气冲冲地踹开了房门。
裴照弘骑在墙头,隔着婆娑树影,清楚地瞥见那所安插简朴的房屋透出昏黄的烛光。
裴照弘也是个没用的,身材不敷结实,精力也被北里里的女人吸干了,浑身肥胖有力,很快就被打趴了,狼狈地苟延残喘。
一家子人围在床边,咄咄逼问,裴照弘倒是抱着头缩进被子里去,打死也不肯说出来。
裴照棠双脚被绑着,转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看她捏着针靠近。
不料她矫捷一闪,他便扑了个空,差点撞倒屏风。
裴照弘打了个寒噤,惊悚地瞪着她,“你要干甚么?你……你别乱来!我但是裴家的二少爷!你若敢对我脱手,二房不会放过你!”
白缎松垮地披在纤瘦的身上,领口半拢,脖颈淡粉,一身冰肌玉骨。
气血上涌, 几乎把持不住。裴照弘深吸一口气, 在门前杵了一会儿, 听听内里的动静。
裴照弘疲累不堪,满身乏力,没法抵挡。看动手上绑得死紧的绳索,他欲哭无泪,“嫂嫂,你还想干甚么……我错了,我给你报歉还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