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的汗王本来就上了年纪了,这几年又过得非常不顺,节节败退,想来也是五内郁结。北狄的探子传来动静,说汗王已然病倒,膝下的几个王子已经不再像当年那般顾忌他,开端明争暗斗地夺权了。”
谢迟令人再三确认了这个动静,确准是真有其事,而不是北狄成心放出的假动静以后,也不由得感慨气数这类东西,真是玄之又玄。
雁鸣抿唇笑了, 又有些羞怯:“是银翘姐姐教得很。”
傅瑶很想矜持一些,但忍了又忍,终偿还是没撑住,暴露个大大的笑容来。
傅瑶在她额头上戳了下,但也没说不可,又同她二人开了几句打趣以后,便又回书房去了。
四目相对,两人就这么相视笑了会儿,透着些傻气。
傅瑶拢了拢衣衿,慢悠悠地走到两人跟前, 看了眼, 夸奖道:“雁鸣学得可真快。”
“提及来……”傅瑶挑着碗中的细面,猎奇道,“你可曾喝醉过?”
谢迟将那安然符妥当地收起,同傅瑶道:“以是不消担忧,我会像你说的那样,旗开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