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凶恶的时候已颠末端,现在倒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就是多吃些苦头。”景文轩瞥了谢迟一眼,没好气道,“但若再几次几次,就算是华佗再世也难救。”
傅瑶并不懂甚么技能,只是贴着唇,并未深切。比及谢迟闭上嘴以后,她又像是被烫着了似的退开了,倒也顾不上气,只剩动手足无措。
银朱又劝了两句,见傅瑶执意不肯分开,只得作罢。
景文轩开了方剂以后,便到外间去了,侍女们自去煎药,傅瑶则一向守在床前。
谢迟安静地报告着,那略显凉薄的薄唇开开合合,其上的水色晃了傅瑶的眼,让她“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傅瑶摇了点头:“我睡不着。”
她压根不能了解为何谢迟非要如此行事?拿本身的身材当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