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也不嫌费事,”谢迟撑着额,似笑非笑道,“如果我,一早就直接罚了那婆子,决然不会容她在这里东拉西扯半晌。”
一向安温馨静,没说过半句话的谢迟总算是开了口,他亲身脱手给傅瑶添了杯茶:“说了这么些,想必是渴了,快润润喉吧。”
“还真是没颠末甚么事的模样……”谢迟笑了声,“你是说甚么就是甚么,何需求同她们讲甚么心折口服?还不敷折腾的。再有,你最后罚的也能够再重些。”
“做的不好也没甚么……”谢迟对上傅瑶的目光后,顿了顿,又考虑着改口道,“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是我太抉剔。”
谢迟这小我向来对本身要求严苛,对旁人也是如此,只要将差事做得极完美的人,才气从他口中获得个“好”字。
谢迟办事向来雷厉流行,故而也就不太喜好傅瑶这类做法,但平心而论,她做得的确也没甚么不好的。
“你如许的性子, 从小到大必然吃了很多亏, ”谢迟慢悠悠道, “也不知被人骗了多少次。”
“我如果嫌弃,哪来那么多耐烦在这里耗着,看她们演那出闹剧?”谢迟伸脱手去,捏了捏傅瑶的脸颊,挑眉道,“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吗?”
就算是贵为皇上的萧铎,当他门生这几年来都没如何被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