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在一旁听着,兴趣勃勃,大有想要去替人排练一番的架式。
谢迟分开北境前,细细地安排摆设了一番, 萧铎也的确是治国有方, 到现在八九年的风景, 十六州修生养息, 已是迥然分歧。
就像当年一样。
傅瑶吃吃地笑着,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她本来的醉意也散去些,倚在谢迟肩上感慨道:“我当年头一返来北境时,就发觉,这边真是天高地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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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了这句,卫林还是下认识警省了些:“是有甚么要事吗?”
细论起来,谢迟在北境的那几年,这些孩童该当还未出世才对。但他的功劳实在过分刺眼,无人能及,也是以被编成各种百般的平话、话本故事传来下来。
“他日史乘之上,也会有这么一笔。”傅瑶好似平话普通,笑盈盈道:“谢大将兵力挽狂澜,救北境于危难之际……”
所幸,所幸。
倒也算是得偿所愿,只不过稍有偏差――不知不觉中,这几年的买卖越做越大,经手的都是几千两的了。
当年跟着寄柳一道北上时, 正时百废待兴之际,诸城被谢迟一一夺回,虽阔别了战乱的祸害, 但想要规复早前的繁华却并非朝夕之间能完成的事。
番外瑶迟(全文结束)
一起杨柳依依,路子平城投宿之时,两人在堆栈外见着一群扮戏玩闹的孩童,正在为谁来扮演“谢将军”,谁来扮演“北狄首级”争论,面红耳赤的。
傅瑶对此很有感慨,说他是不管做甚么都有本领做到最好,再过些年,说不准头衔就成了“江南首富”。
“北境可真是日新月异, ”傅瑶看着不远处的城门, 勒住了马缰, 偏过甚去同谢迟道,“寄柳这些年在信中同我提过, 但克日所见, 还是远远超出我的猜想。”
军中将士多数没甚么风花雪月的情怀,卫林与万磊面面相觑,最后不得不承认,谢将军的心机真不是凡人能推断清楚的。
北境于二人而言,是别成心义的处所。
谢迟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如何,你想听一听?”
傅瑶躺在院中的摇椅上,抬头看着漫天繁星,脸颊泛着潮红。谢迟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体贴道:“难受吗?”
傅瑶这几年的酒量是长进很多,但聊着这些年的各种,不知不觉同寄柳和雁鸣喝了好些杯,最后还是有些发飘,靠在谢迟身上扶着他回的家。
“说不准,”谢迟并没考虑过这个题目,“接下来的话……我想同瑶瑶往穹城去。”
在北上之前,傅瑶特地修书一封,请虞寄柳着人将这院子打扫一番。寄柳办事向来稳妥,现在里外皆已经清算得整整齐齐。
她碎碎念着些没甚么意义的话,谢迟却听得非常专注,时不时地应和几句,直到她沉沉地睡去,起家将人给抱回了房中,一同歇下。
她就像是安闲的风,随心所欲,身边又有志同道合的谢迟陪着,可谓是再美满不过。
谢迟牵着她的手往堆栈中去,无法笑道:“这有甚么都雅的?”
说着,又猎奇道,“念念呢?”
“将军,您现在这脾气可真是好了很多,”万磊靠近了些,打趣道,“如果暮年,怕是一早就让他们‘差未几得了’吧?我另有些不风俗呢。”
特别是地处商路来往中间的凉城, 更是富强。
“三!”傅瑶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话音里模糊带着些对劲,仿佛说对这个是多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傅瑶并没答复这个题目,而是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将欲起家的谢迟给拦了下来,加深了这一吻。
穹城在北境最北,是两军交兵的火线,停战这么些年,已经不复当初阿谁寥寂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