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别这么说话,人家孤儿寡母的,做人要刻薄。”刘莲枝身边的男人说了句公道话,是她家男人。
徐璐冷冷一瞥,也不说话,晓得没砍到大血管,就用心在他伤口上用力捏了一把,伴跟着男人杀猪般的嚎叫,鲜红的血液敏捷伸展出来,顺着糊满血痂的腿滴到草纸上。
起码别让王二麻子真死了。
“他奶奶的,麻子这就是你说的没醒?快,抓住你姘头,老子明天……哎哟!”
另一人一听有刀子,转头就想往外跑。徐璐从速道:“进芳快去拿东西!”她一把将小女人推出去,门一关。
等林进芳提着一篮蒿艾出去,徐璐让她找出捣佐料的研臼,把蒿艾捣碎,浸出部分青玄色的汁水来。
怕绳索不敷稳,母女俩又敏捷的绕了几圈,再打个活结。徐璐不放心,把手脚都给扎得紧紧的,让他们想跑也跑不了。
“咦……这是做甚么,可别是真有奸情,怕被人发明……阿谁词叫甚么来着?”
等把大砍刀握在手里,徐璐心内愈发安宁了。
另一个被捆的男人吓得瑟瑟颤栗:“不要……不消,我我没事。”
本来,是王二麻子。
还没歇呢,背面跟出去阿谁也“哎哟”叫起来。
她沉着下来,安排进芳:“去门外采半篮蒿艾来。”爷爷教过她,如果在田野受伤了,能够临时用蒿艾来止血杀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