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感觉。”
“这话说的有事理,姜四蜜斯被人退了亲,必定有牢骚,但她不该拿定国公开打趣。”
“母亲,您没事吧?”大夫人张氏狠狠的瞪了姜柠宝一眼,严峻上前,体贴的轻拍了下她的心口。
姜柠宝想了想,大哥曾在信里说,这个月尾要回府一趟,现在看来,还是不要回府的好,免得大伯娘又作妖。
可惜这位定国公除了阳刚气畅旺的男人,女子还是没法靠近,连他的母亲谢老夫人亦不能靠近,一旦靠近国公爷,轻则卧病在床,重则丧命。
姜老夫人被油盐不进的姜柠宝气得怒急攻心,身子一晃,扶着额头往太师椅后倒,一旁的亲信婢女红杏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杨嬷嬷,挑几个聪明有姿色的婢女送去西院,免得让人说我们长宁伯府刻薄二房的女人,身边只要一个婢女使唤。”大夫人张氏阴沉沉的说道。
究竟证明,她是对的。
定国公谢珩虽说年仅二十有八却位高权重,但比起嫁畴昔就丧命,不,或许不消嫁畴昔,只要和定国公打仗个几天,说不定人就没了,断了和长宁伯府的干系,还不如当国公府的大蜜斯,让两府的干系更进一步。
…………
“你们是谁,如何在我的院子里?”
“这个不孝孙女,真真是反了天了!”
“母亲,四丫头的事怎办?”大夫人张氏见状,赶紧问道。
春喜不由得想起女人九岁那年,随便的一鞭子悄悄松松将一棵大树弄倒的景象, 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颤抖了一下,谨慎翼翼道:“女人, 您这么短长, 有没鞭子都一样, 谁敢不长眼撞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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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派了四个婢女过来奉侍她。
是啊,当务之急先将瑶儿的婚事定下来。
既然定国公府表白了要退亲。
伯府的日子蒸蒸日上,吃穿用度好了不止一个层次。
死的死,病的病,再无女子敢靠近这位定国公。
娘家太寒伧,张氏也没脸面,总要拉扯一把。
婢女红杏谨慎翼翼的端了一碗宁神茶汤过来:“老夫人,您别气坏了身子,喝口茶汤消消气。”
姜柠宝微微蹙眉,从床榻上起家,披上一件外套,信步走出房门,就看到四个娇俏的婢女在廊檐下有说有笑的绣荷包。
既然逃不过,何不迎难而上。
在书中,姜柠宝和女主杨舒清上辈子并没有交集。
这是她颠末沉思熟虑后的挑选。
“啧,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人家姜四蜜斯都没有在乎,还放话要嫁自小佩服的定国公,你敢吗?”
白梅正欲答复,春喜就仓促进了院子,看到女人醒了,赶紧上前似有话要对她说,姜柠宝将春喜叫进屋,关上房门。
令人倍觉奇特的是,那位高僧没有要求定国公遁入佛门消弭煞气,反而调集十位得道高僧花了九九八十一天为他开光加持了一串紫檀佛珠戴手腕上,才勉强弹压了他浑身的煞气。
等定国公到了适婚春秋,曾有很多贵女不信命,猖獗追逐这位定国公,可惜成果并不好。
姜柠宝对本身这副荏弱绝美的面貌一点都不放心。
杨舒清眯了眯眼,眼底上一抹暗光。
女主重生后,未婚夫被夺,姜柠宝黑化,成了最大的暴虐女配。
“夫人,您消消气。”
俄然,一个小厮满脸焦心的走进茶馆,在二楼找到女扮男装的杨舒清,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杨舒清神采大变,仓促结账分开茶馆。
茶水溅到她的裙子上,留下了点点陈迹。
被退亲的人是她,损了名声的人是她。
定国公是否回应不在她的考虑当中。
此时的姜柠宝非常光荣在出了孝期后,大哥就在外祖家的帮忙下进了青山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