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两个字他又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 似暖风吹过, 轻软又含混。
等他干甚么, 他没说,不过却有种不言自明的意味。
“不是让你等我,如何本身先睡了?”有人在她耳边说话,然后她身上的被子很快被翻开一角,男人热腾腾的、沾了点水汽的身材钻出去,贴上她的后背,“要睡也睡在我们的房间,为甚么跑这边来?”
来不及多想,他的手心已经贴在她背上把她往怀里按:“如答应以吗?”
这不公允,三胡想。他一声不响搞偷袭,压得她连他正脸都看不到,竟然就弄得她丢盔弃甲了?
她扭着身子要脱身,被他按住:“你要去哪儿?别乱动。”
哦,本来是如许,这好办。妙贤眼里含着笑,撩开没完整褪下的僧袍,长手长脚地坐在床铺上,朝她伸手:“你过来。”
“啊。”哑妹聋哑,始终不风俗说话,又腾不脱手来比划手语,只收回一个单调的音节,表示见到她返来的惊奇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