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至心话。”薛云舟嘿嘿一笑,下认识垂眼看着她的手,那双手有耐久执笔磨出来的薄茧,可现在却整天拿着绣花针,他感觉康氏的平生都被薛冲毁了,内心对薛冲悔恨不已,而看着康氏现在心态平和,又忍不住对她非常佩服,毕竟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当代女子而言,拿得起放得下并不是那么轻易的事。
严冠玉半张着嘴,随即怒道:“你不也在吃?”
薛云舟偶然候感觉运气很奇异,他偷偷喜好了那么久的人,竟然也喜好本身,并且是喜好得恨不得刻在心尖上的那种,而两人倒是穿越后才走到一起,这滋味真是既幸运又心伤,幸亏他也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多数时候都是被贺渊的密切打击得晕头晕脑,凡是不足暇时候,都用来偷乐了。
贺渊点头:“也好。”
贺渊垂眼,看着他拍完又摸来摸去不断揩油的手:“嗯,我不担忧。”
严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