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得了动静,沉默半晌,只淡淡叮咛一句:“把人都关好了,临时不要打草惊蛇。”
在流民肇事的第二天,薛云舟从炼丹房出来,带着狂喜的笑容一阵风似地卷进贺渊的书房,将一块黄灿灿的金子拍在案头:“二哥!你看!”
流民大营持续修路,被抓的人仍关在牢中,贺渊没有任何要措置他们的意义,也从未流露过调查此次事件的停顿,乃至于全部燕州,除了王府里极个别人,其他统统人都一头雾水。
薛云舟满面红光,镇静地举起金块大亲一口:“我这就去冶炼房安排冶炼!无尘道长算卦还是有点本领的,他当初说你会重用他,我还觉得他在放屁,没想到竟成了真,无尘道长今后就是我们开辟金矿的技术参谋了!”
贺渊抬手把他发髻揉歪:“快醒醒擦擦口水,先把最要紧的事做了。”
薛云舟一脸神驰:“真是美极了!”
想不通就不再多想,一次小小的拆台还不至于影响他们在燕州的根底,他比来正与无尘道长打得一片炽热,跟晋王这类外在变数比拟,明显财务才是摆在面前的甲等大事,晋王那边有二哥顶着,他就将首要精力放在金矿上。
“部属不敢肯定,不过看他们的穿着特性有些像宁州晋王的兵,那些马是南边的马,没有我们青州的高大,但养得膘肥体壮,明显是军资充盈的。”
两天后,丁勇过来禀报:“那些逃兵一起往南去了,他们半途并未逗留,直接在嘉陵渡口过了江,江对岸有多量人马策应,我们的兵马不好再跟畴昔,只要一两人扮作行商乘船渡江,在暗中持续跟了一段路,厥后差点被发明才作罢。”
贺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