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冠玉搂在他背后的一只手渐渐下滑,沿着腰线游移半圈转到身前,又顺着他腹部渐渐往下,最后隔着衣料将他昂首的*悄悄握住,紧着嗓音笑道:“小清清,你又口是心非了。”
至于严大人,他本来也是王谢以后,现在成了都城新贵,深受新帝倚重,前程一片开阔,他如果跟薛云清结婚,两人的职位还真是旗鼓相称,正合适。
这份热烈之下,严冠玉紧绷的脸差点保持不住寂静,走了一起都没看到薛云清,出了城门又转头望,仍然没找到日思夜想的身影,他差点没出息地上马跑归去,又硬生生让百姓们欢迎的场面镇住了手脚。
薛云清扭头看向别处,苗条白净的脖颈拉出美好绷紧的线条,不安闲地低声反复刚才的话:“我尝尝。”
唉!可惜了!
严冠玉看他这默许的态度,无法扶额。
薛云舟被严冠玉抱到腿上坐着,交缠得难舍难分的粗喘声中,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滑落下去,两人热诚相对、*相抵,唇舌移到哪儿,大火就伸展到哪儿,就在他觉得本身将近葬身火海时,一双滚烫的手将他臀部托起,天旋地转,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薛云舟仓猝将他喊住:“哎哎哎,皇上没承诺,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可?”
严冠玉摸摸他惨白的脸,又悄悄搓了搓,勉强搓出一点赤色:”你面圣的事我已经晓得了……你瞪我干吗?我没盯梢,是皇后奉告我的。咳……实在吧,我本来想,这辈子我也不苛求甚么了,就盼着跟你一起骑马看遍天下大好国土,你腿脚不便,能够和我共乘一骑,由我护着你也挺好。如果你把腿治好了,说不定就要一人一匹马……偶然我会无私地想,你不想治便不治吧。”
严冠玉想着想着就心猿意马起来,完整把薛云舟的题目抛在了脑后。
薛云舟替自家堂兄狠狠打动了一把,欣喜道:“你放心,皇上为此次出塞做了很多筹办,必然能确保你全须全尾地返来。”说完顿了顿,看他一眼,“方才我堂兄进宫面圣……”
“放屁!”薛云清咬牙,“我是但愿你看在骨肉血亲的份上爬也要给我爬返来!”
薛云舟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快去吧,又不消你亲身筹办甚么,你抓紧时候跟他稳固豪情去吧,我就是喊你过来奉告你一声。”
更不要说两人还都是有才有貌,非常班配,并且很多人模糊也传闻薛公子对严大人是挺上心的,现在数次提亲都回绝,想来是薛公子在介怀本身的腿疾。
“唔,他请旨随你一同出使西域。”
严冠玉被他这一变态态的和婉刺激到差点疯魔,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哑声道:“你快别挑逗我了,我怕我忍不住。”
严冠玉不再逗他了,那只不端方的手很快移开,搭在他腿上,看向他的目光端庄又温情,轻声道:“我分开以后,你把腿治一下吧。”
薛云清眼圈微红,转过甚不看他,一向到他分开都没有再说半句话。
薛云清说完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他确切是为了严冠玉才做出这么个艰巨决定的,固然他晓得对方并不介怀,可明天从宫里出来以后,他前所未有地期盼本身能站起来,哪怕拄着拐杖。
语气之含混,都要让人思疑他口中的“小清清”究竟是叫的本尊还是手里那玩意儿了。
“你……”严冠玉狠狠喘了口粗气,埋头就将他昂扬的*一口含住。
薛云清抬手捧着他后脑勺,勾唇一笑:“这么不放心,就留个种下来,你走以后,我要忙着给你生孩子带孩子,保准没时候出去厮混。”
严冠玉笑趴在他身上。
薛云清羞愤欲死。
严冠玉摸摸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我的心肝,你对本身太没信心了,只要你在这里等我,我必定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