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冠玉愣了愣,立即坐直身子,严峻又孔殷地看着他:“他来干甚么?”
严冠玉遐想完了才想起来薛云舟的题目,反射弧极长地慢吞吞答复:“不订婚了,万一我回不来,不能迟误他。”
严冠玉搂在他背后的一只手渐渐下滑,沿着腰线游移半圈转到身前,又顺着他腹部渐渐往下,最后隔着衣料将他昂首的*悄悄握住,紧着嗓音笑道:“小清清,你又口是心非了。”
真看不出来,严大人还是个痴情种啊!
严冠玉笑趴在他身上。
“我尝尝。”
这还真是他无能得出来的傻事。
在家看书的薛云清莫名打了个寒噤。
“你笑甚么?”薛云清愤怒。
严冠玉无法又心疼地在他膝盖上揉了揉:“没事,拐杖就拐杖吧,能重新站起来老是功德。”说完顿了顿,垂垂有些明白了本身情路盘曲的真正启事,惊奇地抬眼看着他,“你是因为这个才一向回绝我的提亲?”
严冠玉没听他的,口中调戏道:“如何?我的嘴和手不能满足你?”
“你……”严冠玉狠狠喘了口粗气,埋头就将他昂扬的*一口含住。
唉,我这一走,我家小清清想我了如何办?想想都要心疼死了!
薛云清羞愤欲死。
薛云清转头看向窗外,嗓音干涩:“要让你绝望了,师父说,我这腿伤的时候太久,即便能站起来,也很难完整规复,或许会有点坡脚,乃至需求依靠拐杖。”
语气之含混,都要让人思疑他口中的“小清清”究竟是叫的本尊还是手里那玩意儿了。
严冠玉震惊:“你甚么时候给我筹办的?我都几近每天跟你连体了,没瞥见你分开过啊!”
薛云清蓦地变色,冷冷看着他:“你甚么意义?”
薛云清不安闲地握紧扶手,婚事应都应了,再别扭倒显得矫情,干脆不说话,只是脸仿佛没处搁了。
薛云清扭头看向别处,苗条白净的脖颈拉出美好绷紧的线条,不安闲地低声反复刚才的话:“我尝尝。”
笛音戛但是止,严冠玉抱着人猖獗亲吻。
这一下挑逗的确就是电闪雷鸣,一道庞大的火球从天而降,精准又沉重地狠狠砸在燃着火星的枯草上,顿时“轰”一声,漫天大火冲天而起,火势敏捷伸展开来,不过眨眼工夫,一整片无边无边的草原十足堕入火海,火海上空的气流变得无形起来,在蒸腾的热浪中无尽扭曲。
“唔,他请旨随你一同出使西域。”
薛云清的脸忽红忽白,严冠玉却没能从他脸上寻觅到应有的羞赧或恼意,反而解读出了几分落寞与绝望。
严冠玉摸摸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我的心肝,你对本身太没信心了,只要你在这里等我,我必定返来。”
“不可!”严冠玉腾地起家,眼看就要回身冲出去。
严冠玉将他搭在桌上的手抓过来握住,垂眼一根根手指地把玩,又举到唇边挨个儿将指尖都亲吻畴昔,余光瞥着薛云清刹时爆红的脸颊,又在他手心亲了亲,舌尖伸出来在他掌心挠痒痒似地轻扫一圈,留下一串湿热。
严冠玉可着劲儿地服侍他,重新到脚、身前身后、里里外外一处都不放过,能想到的招数悉数用上,从生涩到谙练,把薛云清一次次奉上云端,本身则忍得青筋直暴,好几次差点破门而入,又及时打住。
薛云清头皮酥麻,咬着唇忍住短促的鼻息,横他一眼:“你过来就为了这个?脑筋里长的都是淫|虫吗?还是说,你向我提亲也仅仅是为了这个?”
薛云清身子蓦地生硬,脸上的赤色很快退了个洁净。
严冠玉差点再次失控,心想他娘的你平时冷冷僻清的,如何在床上这么勾人,我舍不得走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