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清展开眼,对上严冠玉亮得如同着火的瞳孔,那双瞳孔中有着厚重的*和密意,他立即闭上眼,涨红着脸喘气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严冠玉没听他的,口中调戏道:“如何?我的嘴和手不能满足你?”
严冠玉怔了半晌,眼睛忙着赏识他现在勾魂夺魄的颈项,脑中忙着打动于他情愿为本身降服心魔的决定,心机与心机的两重打击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难怪啊难怪,难怪云清到都城以后对他的态度就不一样了,之前在青州的时候别扭归别扭,可对他的各种调戏逗弄都反应狠恶得很,带着较着的害臊与欲拒还迎,可到都城以后,他整小我都沉寂下来,面对本身花腔百出的辨白心迹反应平平乃至悲观,现在回想一番才明白过来那是一种“认命”。
薛云舟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快去吧,又不消你亲身筹办甚么,你抓紧时候跟他稳固豪情去吧,我就是喊你过来奉告你一声。”
严冠玉看他这默许的态度,无法扶额。
严冠玉听得心口疼:“不可,我要去安抚他。”
“背不动还能够想想体例嘛,比如……”严冠玉看着他,“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