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嘴贱瞎扯!叫你手贱把聘礼带归去!该!
严冠玉被他这一变态态的和婉刺激到差点疯魔,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哑声道:“你快别挑逗我了,我怕我忍不住。”
严冠玉“噗嗤”一声笑起来,看薛云清真有了点愠色,忙将他抱住,弯着唇角在他脑门上非常纯情地悄悄啄了一口,以示安抚,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喜好你,当然想与你靠近,这有甚么不对?”
薛云清受不了他眼里满得像要溢出来的柔情密意,有些慌乱地避开视野。
世人纷繁点头表示可惜,提及来严大人与薛公子也是门当户对,忠义侯薛冲谋逆开罪以后,薛家本来是式微了,可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即位后独宠皇后一人,薛云清又是皇后的堂兄,还为皇后接生过,再加上薛云清的父亲薛广本来就是有功之臣,新帝成心规复薛广的爵位,只是因为薛云清身有腿疾不能袭爵才作罢,不管如何,被薛冲扳连的薛家已经今非昔比,现在成了正宗的皇亲国戚,职位天然跟着水涨船高。
薛云舟仓猝将他喊住:“哎哎哎,皇上没承诺,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