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看不见你,就想得心口抽疼,几天看不见你,就感觉人生暗淡、愁云暗澹。
该死!我到底在干甚么?!
两人目光炙热地对视半晌,谭律行动轻柔地将他拥在怀里,像抱住珍而重之的宝贝,最后自喉咙里收回一声满足的感喟,俯身与他唇瓣相贴。
咦?甚么龙凤胎?
谭律愣了一下,猛地扭头,盯着谭洲的目光沉甸甸的,透着能把人戳个对穿的峻厉。
二哥吻技太高了!这是找谁练过吧?
谭律却被他左一声“爸”右一声“爸”叫得暴跳如雷,听他还在耳边聒噪,忍无可忍,侧身抬手捏住他动个不断的下巴,喘着粗气怒不成遏:“谭洲你给我闭嘴!长本领了!要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谭洲对这个称呼很不满,微微皱起眉头,用撒娇的语气咕哝:“二哥……”
我现在说花不是我筹办的,二哥会信赖吗?我承认花是我筹办的,二哥会不会揍死我?
“唔……”谭洲满足得脚指都蜷起来,认识垂垂从梦境中剥离,展开□□未消的眼,目光迷离地看着上方近在天涯的脸。
谭洲底气顿生,低头拉住他的手,像个要求家长谅解的认错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却完整不是这个意义。
卧槽如何回事!
谭洲愣了一下,差点被这个封建家长气哭,扑过来抓着他袖子干嚎:“我错了,我不该叫你二哥,我该叫你亲爸!我小学的时候你警告我不准早恋,我中学的时候你警告我不准早恋,我现在上大学了,你还在担忧我早恋,我刚过完二十岁生日啊亲爸……”
谭洲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往下拉。
“洲洲……洲洲……”谭律疯魔了普通,捧着他的脸含混着他的奶名越吻越深,本想浅尝辄止,本觉得会生涩生硬,可灵魂深处的巴望牵引着他做出极其谙练的行动,每一次唇舌胶葛都带着刻入骨髓的熟谙感,恨不得将身下的人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可觉得你生为你死,可觉得你做任何事,爱你,爱得不晓得如何把这个字说出口。
下一刻,一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目光发直地看着谭洲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两个缠绵到勾魂摄魄的字:“二哥……”
等等!这真的是在做梦?
这行动就像是已经练习过无数遍,熟谙感劈面而来,他感觉下一刻本身能够就要忍不住亲上去了。
一门之隔,乃至那门都没关上,贺律侧耳聆听内里的动静,几近落空了味觉,谭洲的话在贰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他明晓得那是小混蛋想要蒙混过关胡说八道的,可还是忍不住胡想,如果是真的呢?
统统来得过分俄然,谭律被本身的禽兽反应给惊到了,欲盖弥彰、气急废弛地动了怒,低声喝道:“谭洲!”
言外之意,就是不让上去。
谭循闷咳几声憋住笑。
不过这是做梦嘛,当然是任凭我设想。
为便利照顾,谭律和谭洲的病床被安排在同一间病房里,此时两张病床四周都挤满了大夫护士,格式开阔的病房愣是被挤得逼仄了很多。
谭洲模糊看懂了,心口顿时像揣着几百只碰碰车,四周横冲直撞,脸上敏捷升起热度。
谭洲立即会心,决定不在他面前碍眼了:“我去歇息一会儿。”说完一溜烟跑出来,站在落地窗前平复狠恶的心跳,最后悲观沮丧地走到床边,有力地趴了上去。
就在他筹办撤离的时候,谭洲俄然抓住他的手,急喘了两下,伸开嘴将他的食指含在口中,舌尖带着热度敏捷裹缠上来。
我躺在床上,应当没有力量色胆包六合非礼二哥……
贺律盯着他不循分的舌头,余光瞥着他微微泛红的眼角,听着他越来越急的呼吸声,猛地撤开手,后背有些狼狈地撞在车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