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到这处所来了?但是二少爷有甚么叮咛?”
那人嘿嘿一笑,挠挠头笑道,“虽是有些过了……可如何也得来给爷复命不是?”
两个婆子边做动手上的活计,边唠着闲话,“我活了这大半辈子,肮脏事也不知听了多少,再没有像如许的!”说着不由啧啧了两声,“你说现现在这世道……这些个公子哥儿莫不是女人都玩腻歪了,全改好这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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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哪个郭大人,不就是太师的姨甥——”她刚一出口就被另一个偷偷扯了一把,她忙干笑了两声,人讳饰道,“我们也都是听人说的,并不非常逼真,并不非常逼真。”说话间那小丫头已经取了了一包甘草过来给苏谨晨。
“未几也很多。”那人想了想,诚恳回道,“我们翔月轩在这都城好歹也是有花样的,那天又是个大中午,配房里也有好几桌客人,大师听了动静都跑出来看——”那人俄然收敛了面上的玩世不恭,一脸正色道,“这事确切是我们把它办差了,本来世子爷捉了奸,便是对那郭怀仁要杀要剐,如何也挨不着咱头上。偏我又画蛇添足惹出这些乱子——不过爷放心,我们兄弟的命都是爷给的,将来便是东窗事发,反正拿这条命去抵了,毫不连累爷半分!”
“我呸!你个没脸没臊的老货,这些都说得出口!”那人笑骂着捶了她一把,“要我说……必定是世子爷在上……要不然他能疼成那样……”
“嗯……那谁说得准!”另一个婆子煞有介事道,“传闻出来的时候三小我都衣衫不整的……那郭大人更是直接让人抬走的,一起上疼得嗷嗷直叫,没有听不见的……”
另一个还不忘殷勤地提示她,“女人谨慎内里肮脏,脏了女人的裙子。”
“没那么严峻,没那么严峻……”那人忙安抚道,“爷您先别急,听我持续说呀——定远侯府的世子爷也不是个茹素的,一看我~操!这杂碎竟然骑到他爷爷头上了,也他妈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郭怀仁就是一顿海扁,就连他那命根子都几乎让世子爷踢断了,一个劲儿嗷嚎……直到把那畜牲揍了个半死,才叫人抬了出去……”
陈逸斐冷哼一声,“你倒不怕。”
“这两家子这把丢人也是丢到家了……先宿世子爷在外头包养伶人也就罢了,这竟还整得……”那婆子砸着嘴,直点头。“再如何也是太师的人,这把还不知要如何闹起来……怕是比年都过不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