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谨晨心知明天这关怕是很难躲掉,只佯装怯怯道,“如果如许,隔间里的人岂不是很轻易发明……”
“啊……啊?是……”苏谨晨回过神来,懵懵懂懂地看向面色不善的陈逸斐。“您刚才说了甚么?”一双杏眼扑朔迷离,脸上却如染了霞光普通嫣红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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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明天在雅间里看了一场活se生香的“春宫图”,又听花先生耳提面命地传授了一番房中秘术,她返来后满脑筋都是玉娇那娇媚多情的眼波,精美如画的笑靥,凹凸有致的身材,销魂蚀骨的轻吟……
“你也不必过分担忧,”约莫是想到苏谨晨此次伤害重重,陈逸斐的语气可贵的耐烦和顺,“我已在百花居四周安插了很多人手,你只要时候保持警戒,莫要离了世人的视野便可。”
那男人背对着她,也辨不出长相,只看得出猿臂蜂腰,细皮嫩肉,想是出身不错的模样。
“公子……你慢些……奴家……啊……奴家受不住了……”
他……应当是喜好那种成熟娇媚的女人吧……
……苏谨晨听得整小我都酥了。
她偷偷扫了陈逸斐一眼。
“如何?”见少女愣神,那中年女子嘴角一抹嗤笑,“你总不会天真地觉得,这百花居买下你,又花了大代价请我来教你――就只是为了叫你给客人跳舞扫兴这么简朴吧?”
“……我说的你都听清楚了?”
少女微微愣了愣,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她这才发明本来画的中心竟然有个小孔,那孔被一截蜡烛堵住,先前被画挡住,竟也完整看不出来。
那被称为花先生的中年女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客气话不必多说,我也不过是拿人财帛,替人办事罢了。现在半月之期将至,我的本领你也已经学得七七八八,所余之事只剩一件。”
内里公然呈现了一对如鸳鸯交颈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