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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辞职。”苏谨晨正竖着耳朵聆听他的一举一动,没想到他竟先打发本身分开,不由一愣,旋即屈膝朝他们行了礼,冷静退了出去。
少女微微一怔,忙收回双臂,恭敬站立。
苏谨晨只低着头不敢搭腔。
“我本日跟叶离说的话,你也应当听到了些。”他直接开门见山道,“现在接连有花娘出事,鬼神索命之说号令尘上,官府亟需一个足智多谋的女子帮手,把凶犯绳之以法。”
见苏谨晨吃瘪,陈逸斐不由表情大好,面色驯良朴拙地说道,“不过你刚才担忧的那些事――你固然放心,我既然选了你,天然是认准了你有过人之处,这一点你也无需妄自陋劣。至于其他的,叶离会对外说你俄然生了疹子,需移至城郊田庄断绝医治,明天夜里便能够出发。妓馆那边我也已派人知会过,便是你将来登台,也定不会让你以真脸孔示人,于名声并无任何毁伤。”陈逸斐顿了顿,含笑看她,“如许,你总没有无后顾之忧了吧?”
“若薰,你先退下34。”陈逸斐俄然温声说道。
“可……”叶离脸红了红,欲言又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规语,在苏谨晨身上很快获得了完美的考证。
待见到苏谨晨关上房门,陈逸斐的手指仍悠哉地摩挲着茶盏地边沿,半晌,才俄然开口道,“实在这钓饵,也一定必然如果花娘。”
“韩若薰,可当此任。”
“既是要若薰做饵诱敌,我天然会安排充足的人手护她全面,并非要她以身犯险。”陈逸斐淡然道。“你多虑了。”
说来讲去,一桩桩一件件,竟满是为他考虑。
陈逸斐又好气又好笑,不动声色道,“你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把事情考虑得这般全面,可见我果然没看错人。”
“先前也并非没想过从花娘中找合适的人选……但成果总不快意,”他淡然道,“既然如此,倒不如选一个我们更便利掌控的人。”
她用力缩着脖子,恨不能立即就隐身了才好。
鼓声琴声戛但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