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被单早被两人的汗水浸湿,男人喉咙里再次收回一声似亢奋又似痛苦的低吼――终究全数缴械在她疼到麻痹的身材内。
暗淡烛火下,只见床榻上少女肤白如雪,乌发如墨,媚眼如丝,正扭动着纤细柔嫩的腰肢,如灵蛇般在男人身上纵情地舞动绽放――
也不知他到底要了多少次……
如墨的长发在白枕上铺展,脊背处俄然传来的钝痛让苏谨晨下认识轻呼出声。
“啊!”苏谨晨猛地收回一声不能按捺的尖叫。狼藉的秀发遮不住少女浑身的淤青,某处扯破的剧痛更是她忍不住绷紧搭在他腰际的双腿。
绮兰香的服从,她早在那两贱人身上见过,现下她虽能不受其勾引,可他……
陈逸斐微怔了怔,猜疑地探手到她背后――
这是一场猖獗的盛宴。两人如同被对方逼至绝境的困兽,相互打劫,相互伤害,也……相互占有。
……绮兰香的药效垂垂消逝,屋子里仍满盈着情过后特有的旖旎气味。
他悄悄看着床榻上缩成一团的少女。
抬手拭去脸上班驳的泪水,苏谨晨媚笑着伸手反扣住他的肩膀……
他矫捷地今后一撤,嘲笑道,“甚么宝贝,让你这般严峻?”心中却早有计算,用心在她严峻的谛视下闲闲扯去了上面的瓶盖。
她疼得更加短长,心也跟着滴血,只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驱逐他一次次暴风骤雨般的践踏。
情欲在肝火中扑灭,他终究用力地把她推倒。
锦被悄悄从少女肩头滑落,暴露大片光亮细致的肌肤……和一身的姹紫嫣红。
苏谨晨正胡思乱想,却听耳边“砰”的一声脆响,竟是陈逸斐把手中瓷瓶直接丢了出去。
红色的瓷片如梨花般碎了一地,只留下满室暗香,浓浓的遍及每一个角落。
“你不是喜好用香么?”他残暴地挽起唇角,盯着她惨白的神采,“明天……爷让你欢乐个够。”
通俗目光落到她乌黑的肌肤上,陈逸斐唇角一挑,“那要看你……到底能叫我有多欢愉!”说着把她柔嫩的身子往怀里一带,低头吻了上去。
心被狠狠地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