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斐一怔,脸顿时红了。他低声道,“那天……是我不对,你还没筹办好就――”
当晚,她大病了一场。梦里甚么都没有,只要冰冷的,刹时把她吞噬的湖水……耳边独一的安抚,便是姐姐一声声哀痛焦心的轻唤。
苏谨晨摇点头,倚在他胸膛上抽泣道,“我是惊骇……有一天您又会跟畴前一样……讨厌我,仇恨我……”
苏谨晨用力搂住陈逸斐的脖子,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净房里的温度蓦地降低……最后也不知是谁拐带了谁,一起就亲到了床榻上。
轻车熟路地扯下少女脖颈上鲜红的系带……濡shi的吻和顺热烈地落在苏谨晨敏感的耳垂上,浓厚的喘气声不竭地刺激着她脆弱的耳膜……
陈逸斐顿时感遭到身下的少女不太对劲。先前已经哄好的泪水这时候又猝不及防地奔涌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他的肩膀上。
瞧,这就是她的人生。
统统她珍惜的,在乎的,钟爱的,终究都会被人一点点夺走。不管走到那里,她永久都是“贱人”生的“贱种”,她永久不配获得任何人的保重。
苏谨晨冒死地点头,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下掉,“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我情愿的……”
陈逸斐深吸口气,拿起被子把她赤裸的身子掩住,抱在怀里道,“你如果不喜好……我不碰你就是,你别哭啊……”
苏谨晨泪眼昏黄地扬起脸……悄悄点了点头,“那您将来……可不准忏悔。”
陈逸斐心念一动,张嘴把那截舌头含入口中,忘情地搜刮着每一寸属于她的温馨甜美。
陈逸斐不由愣住。他还觉得苏谨晨是因为前次马车上的不快经历内心有了暗影……谁曾想她哭的竟然是这个?顿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重重地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亲,陈逸斐低笑道,“你这脑袋里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甚么?我喜好你都来不及,又为甚么要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