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婉蜜斯……”只见一面子婆子俄然从门外冲了出去。
“陈家三少爷不知拐了哪家的令媛……在园子里幽会呢!”
“亏着还是尚书家的公子!”一人红着脸啐道,“我若生了如许的儿子,非打死他不成!”
这头陈家两位夫人还没获得甚么动静,厅里西北角却模糊有人群情起来――
更有人忍不住刺探,“你当时既然在场,可听人说……女方是哪家的令媛?”
“明天如许的日子,可别出甚么乱子才好……”三夫人想了又想,还是放心不下,“二嫂,你看我们要不要出去瞧瞧?”
韩夫人笑道,“那也是他爱女心切的原因。”因想起来克日听到的些风声,忍不住道,“既这般舍不得她,那倒不如选个亲上加亲的……知根知底不说,还能经常走动着,岂不分身其美?”
此时屋里的廖燕婉最是煎熬。
“但是家里出甚么事了?”三夫人不由有些忧心,“我瞧刚才大嫂出门的时候神采就不甚好,这时候又请了廖夫人去……”
那人先是扭捏了一会,直到被世人央烦得不可,才掩着帕子笑道,“我也就那么远远儿瞧了一眼……这俩人闹的那叫一个欢娱!我人离着还八丈远呢,都模糊能听着女的在屋里头尖叫!”说着不由抬高声音,又绘声绘影描述了一番。
“我亲目睹的还能有假?!”那妇人一听就不乐意了,“我可眼瞧着陈夫人跟陈大人气势汹汹去园子里捉奸――”她说着俄然讳莫如深地捏着帕子笑起来,“哎吆吆,不说了不说了,光想起来都能羞死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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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掩唇笑了笑,顺着她说道,“你们家婉姐儿最是灵巧聪明,也不怪人偏疼她,就是我见着了,也是喜好得不可,只恨不得拿我家那三只泼猴儿跟你换换呢!”
“如何不会?”那人嗤之以鼻,“早传闻他们家这三少爷文不成武不就,成日只晓得跟屋子里丫头们厮混……只是想不到他竟能不着调到如此境地。”
陈逸鸿吓得面如纸色,亢奋的身子顿时一颤,全数开释在少女亻本内……
一边,她早已晓得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的并非是本身日思夜想的二表哥,而是那不着调的三表哥,心中又是羞愤又是懊悔,只恨不能立即死了才好;可另一边,少女初经破瓜的身子在绮兰香跟阅女无数的陈逸鸿纯熟“技能”的两重刺激下,只觉周身舒爽得不可,那不知从那边涌上的阵阵**感更是她不能自抑地颤栗尖叫――内心明显恨他恨得要死,却恰好忍不住对他各式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