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他外头又有了别人?”
鸨母颠了颠荷包的分量,对劲地点点头,“我也晓得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她叹道,“当初你来的时候,我就瞧着你格外机警,若不是你并非真入了我们百花居,我这好东西也少不得是要给你的……”一边说着一边站起家,走至妆台处,再返来时,手里却多了个红色的瓷瓶。
苏谨晨顿时心领神会,娇声道,“妈妈放心,只要妈妈倾囊相授,若熏……也不会叫妈妈绝望的……”,说着忙从袖子里拿出个鼓鼓的荷包,一脸虔诚地塞进老鸨手里。
只觉一股暗香刹时袭来,勾民气魄沁民气扉。
苏谨晨含泪点头,轻声道,“……我晓得姐妹们常日多用些扫兴的小玩意讨客人欢心,便想问妈妈讨些……”她说着冷静将一锭银子摆在桌上。“只要能挽回我们爷的心,若熏……若熏必然会感激妈妈一辈子的!”
鸨母见她说的逼真,哭的动情,内心那里再有半点不信的?遂安抚道,“你也别悲伤……这男人嘛,都是些只图一时新奇的。你这身子就是再娇再美,他奇怪够了,可不就冷下来了……也不敷为奇。”
“不错,”鸨母含笑把瓶子递给她,“你且翻开来闻闻。”
鸨母冷嗤一声,“你这小妮子,探听得倒是很多。”说完却不觉得然地摇点头,“不过那玩意太次,园子里的女人们用用也就罢了……妈妈既是承诺了要帮你,天然不会拿那等子次货乱来于你。”
苏谨晨忙伸手接过。里头似是装着瓶花露……她将信将疑地拔了上面的塞子,还将来得及凑上鼻前――
鸨母略一沉吟,摸索道,“那你的意义,是想……”
恍忽间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与陈逸斐厮守缠绵的片段,他苗条指尖矫捷在她身上游走,那感受美好得让她不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