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给了李远山一记板栗,提着他耳朵吼怒,“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我说这么半天,你他妈到底听明白没有――女的!女的!爷明天带过来那公子,是个女人装的!”
有苏谨晨在……天然是不便利的。
李寒山干笑两声,忙沏了杯清茶捧到他跟前,“爷的目光我还不晓得么?哪敢在您面前矫饰?不过就是开个小小的打趣,让爷时不时还能想起有咱兄弟这号人罢了……再说您瞧了那《国色天香》,这不立马就台端光临了不是?可见我这体例虽拙,却也是奏了效的。”他嬉皮笑容地凑过来,奉承得不可。
李远山听得目瞪口呆,半天赋反过劲儿,只期呐呐艾问,“你、你是说……爷他……他真喜好男人?!”
陈逸斐冷哼一声,“就没有你扯不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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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斐微微蹙了下眉。
“不错啊……”温馨的雅座里,陈逸斐闲适地翘着二郎腿,看着他似笑非笑,“你现在这买卖但是越做越精了然。”
枉他每次听到那些说陈逸斐断袖的传闻还都替他打抱不平,本来统统都是真的!那……那爷常日一贯对本身喜爱有加,较之八面小巧,长袖善舞的李寒山,对他还要高看一眼……该,该不会是有那方面的意义吧?!
李远山一愣,想起聚雅阁老板的描述,游移道,“传闻是位非常俊美的少年公子……”
“要不如何说爷目光毒呢!”李寒山又“嘿嘿”笑了两声,暴露一口整齐的明白牙,“倒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先前您见着的那副绣屏……是我偶然中在一败落户那儿淘来的。因是件次品,当初要价也不甚高,我原想着那东西虽算不得好,但常日摆着也还顶用,便买了返来,却不想这几日竟有位朱紫看好了那幅绣屏,情愿出高价采办……我这一时也拿不定主张,还想请爷给个示下,这――”
李远山静下心想了想,还是感觉不对,不由奇特道,“就算里头那位公子真的是女扮男装,可又跟你出来回话有甚么干系?”
“南边第二间――暖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