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郑芸菡觉得怀章王要套她的身份时,他俄然话锋一转:“本王并未下过订,又何来根据与你查对?”
他仿佛怕她不敷难堪,往前逼近一步,语气不知是讽刺还是引诱:“如何?大孝女。”
郑芸菡捏着拳头没说话,保护欲上前护主婉拒,她俄然昂首,眼底的恭敬和胆怯一扫而光,眼眸莹亮动听:“王爷有雅兴,小女情愿作陪。是否只要小女赢了,就有先于王爷采办的权力?”
她一个闺阁女郎,偶尔走一趟远路也是车马相随,本日骑马赶路纯粹为了天木庄的木料而来,已属一番折腾。
郑芸菡牵了马朝山道起点走去。
在疆场上,受过训的战马一如成精小妖怪,跑得快跳得高,踩得死人闪得了刀。这也是为何军中马队首要,养起来也耗资。
一旁两位正在忙里偷闲的同僚纷繁投来体贴:“郑大人但是身材抱恙?”
怀章王俄然道:“且慢。”
怀章王凝睇她半晌,唏嘘点头:“太可惜了。”
他座下是一匹通体黑亮的高大骏马,马身装甲,脑门上一撮毛雪亮无杂。
郑芸菡不会傻到信赖这个男人真会按照需求来决定谁更有资格买。
郑芸菡发明他当真高大,周身缭绕一股迫人的气味,负手而来时,明显很宽广的厅堂都跟着两人间隔的拉进变得逼仄压抑起来。
郑芸菡抬眼望向他。
提神醒脑之余,让人汗毛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