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铄,莫要自误!”严世蕃厉声道,“火铳手,上!”
几名锦衣卫快步上前架开迎来的掌柜,又是几人敏捷拆下门板,放门外的严世蕃等人众步入内堂,又再度敏捷的将门板安好,只留一处把风,等候陈寅与李纯德的到来。
“砰!砰!砰!”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从中庭墙上传来,本来不知何时已有十来名手持嘉靖火铳的锦衣卫摸上了高墙,跟着严世蕃一声令下,齐齐发射。
“严贤弟,小别无恙否?”玉京铄面带调侃地说道,“如此大张旗鼓地突入我徽玉钱庄,不知有何见教?”
“是!”心中有了底,这几个百户倒也利落,直接从怀中取出锦衣卫的牙牌,号召一声部属,立时十几人围了上来。
“哦?玉穹英太上但是身材有恙?”严世蕃面似体贴肠问道。
严世蕃一撩衣袍,伸展玉骨银丝扇,一股不怒自威地气势油但是生:“玉长老,本官得空与你多言,此来也只是知会尔等,徽玉钱庄不敬皇天,在江南坑压良善百姓,天怒人怨,本官新任太常寺少卿,承蒙天恩,特携厂卫查封你这吸血附蝇之所。封!”
“严贤弟,到哥哥我这里做客如何弄得这么大场面?”一阵熟谙的声音从屋外中庭方向传来。
“本官行带驾帖,奉皇命查案,有何不敢?陈某身正行直,有何不美意义?”陈寅对玉京铄仍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玉京铄摇了摇被火铳震得有些发猛的脑袋,查抄了一下本身确认没有被流弹击中,顿时面色赤红,似有冲天肝火将要引燃。
一时候中庭前院内的玉族人仰马翻,火药味和硝烟充满。
“严大人怕是越俎代庖了吧?”玉穹德略带不屑地说道,“如你之前所言,你是太常寺少卿,哪怕老夫这个江湖人都晓得,太常寺与厂卫但是风马牛不相及。”
严世蕃扫了一眼院中诸人,沉声道:“很简朴,玉京铄触及谋反、违礼,需求由我等带回鞠问;徽玉钱庄涉嫌多起多类案件,将由锦衣卫与东厂一力查办,或是直接交纳罚例白银五万两。”
“围,突!”百户对于迎出来的这小我置若罔闻,持续下达号令。
玉穹德捻了捻髯毛,冷声说道:“老夫不过是去照看舍弟半晌,怎产生这很多事。”
步入店内的严世蕃瞥见屋内空无一人,心下出现一些游移,沉声叮咛道:“防备。”
玉穹德浑然不给面子地打断了严世蕃的问话:“你不是来访拿我等的么?如安在此又套上近乎了?”
“攻门!”年长的百户非常干脆地下达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