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迪敲了敲楠木大床的床板,鲜明是空心的!
几名官差服从移开了书架,拿着一个大锤用力的敲墙。
蒋千户服从。十多名官差拿着铁铲,将刘鸣天书房里的地砖全都揭起。
按察使衙门中的一名蒋姓千户,带着一百多官差将刘府翻了个底朝天。?
高按察使眉开眼笑:“如许,不好把?”
陈迪说完在书房中四顾,然后道:“蒋千户,你看这书房里铺的都是青石砖,让你的人把统统青石砖都揭起来!”
陈迪有些担忧的问:“到了省会,这刘鸣天会不会翻供?那位王布政使会不会替他出头?”
高按察使喜不自胜:“这,这如何好!这一注大财都给了本院,你本身不是落不下了?”
蒋千户悻悻的对陈迪道:“唉,怪了,这查了半天,竟然只现了官平银六百两。”
高按察使体贴的问:“哦?有多少?”
抄完了家,陈迪让人在刘府大门前贴上了封条。
好了,沁阳四害中,刘、王、巫教已除,陈迪能够将精力放在赈灾救民上了!
等等,仿佛那里不对。
陈迪大笑道:“我的千户大人啊,这才哪到哪?”
陈迪带着蒋千户,又到府中各处一顿搜索,又查获了一大宗财物。
陈迪心中骂了那千户一声废料。大明嘉靖年间官员贪污成风,藏金的体例亦是花腔百出。陈迪当初还写过一篇《明朝官吏暗格藏金考》。刘鸣天在沁阳运营多年,他府里如何能够就六百两银子?
高按察使正在沁阳县衙的后衙内吃中饭。
沁阳多水旱蝗灾,地步和屋子并不值钱。高按察使乐的做个顺水情面:“好,没题目。”
蒋千户问陈迪:“大人,能够到别的房间去查了吧?”
陈迪道:“大人,这些个房契和田单,但愿您能给我。”
陈迪微微一笑,凑到高按察使耳边说道:“师叔,依我看嘛,这现银、银票上报的时候,能够报八万两,剩下十五万两嘛,天然就归师叔您。”
高按察使笑道:“小小一个县丞,竟然剥削了这么多财物,真是该死。”
两名官差用绳索吊着上了房梁。一名官差喊道:“这里仿佛有个铁匣!”
陈迪有些奇特,莫非刘鸣天的寝室当中真的没有藏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