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斐一怔。
“如何不接电话?”
颜斐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他抬眼看向辛嵘,慎重道:“以是我不但愿你也经历这些,如果额头留了疤,我们就去看美容修复科,行吗?”
“我都行。”
菜连续上来,两人拿起筷子开吃。辛嵘还没吃几口,桌上的手机俄然响起来。
“真的?”辛嵘挑眉,语气思疑。
“厥后呢?”
辛嵘是如何看出来的?
挂断电话,辛嵘嘴角忍不住扬起。
他帮辛嵘拆了旧纱布,检察了一下伤口的环境。说规复得不错,再过两天便能够拆线。
“你是?”
“你那次不是在病院陪了我一晚吗,我妈当时看到了,就说你很故意。还怨我为甚么不给你加张床。你说我妈是不是很喜好你?”
“嗯,那是初中的时候的事情了。我阿谁时候脸还没长开,五官很清秀,像个女孩子,身高也不高,在黉舍常常被人指指导点,有一次我进男厕所,被班上几个男生轰了出来。”
“太好了,你做得很不错。”
颜斐撇了撇嘴:“我五岁之前,常常被人认错。我妈小时候还给我穿过裙子,我现在没有性别倒错停滞,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辛嵘听得心惊胆战,下认识握住颜斐的手。
听到越扬的话,辛嵘连日来悬着的心终究放下。
“嗯, 多察看一下也好, 以防万一。”
大夫“噢”了声, 心想估计是病人的表弟。他在病例上盖好章, 皱眉道:“这个要看小我的体质了, 他的伤口不算大,但是有块玻璃扎得很深,会不会留疤,我也不好说。”
辛嵘点头。
万幸,颜斐有一对开通的父母。
“对了, 大夫,我想问问伤口好后,会不会留疤?”颜斐在一旁问。
辛嵘没想到他是在担忧这个。
“伯父还要在ICU里待多久呢?”
辛嵘听了他的话,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颜母并不架空他。
“王群进监狱,是他罪有应得。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就算你包庇了他,我也不会对你如何样。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不要一次又一次应战我的底线。”
“就算留了疤,我也不在乎。”
他转向辛嵘,摇了点头道:“再说了,小伙子,你一个男的,还怕额头上有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