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好。”边应着,女人怯缩的伸手接过谢正卿递来的帕子。
恐吓于她的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未有展开过眼。且那端倪拧扯,似是在压抑着某种痛苦。
再细端,他眼周另有细白的粉痕与水迹,看来他这是遭人暗害看不见了。
“你如果图……图色,小女子真未曾有。你睁睁眼就知我长的有多惨绝人寰……”归正她明知他睁了眼也看不见。
闻听后,谢正卿点了下头,默许。
“哼——”一声嘲谑的嘲笑,谢正卿收了短剑,插回腰间的暗鞘。
他脸孔无色,声音降落浑厚,难掩骨子里的骄贵傲慢,却又比先前要客气上很多。好似恩威并施,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儿。
晨光下,可见田间翻滚的千层麦浪,和越来越多的归乡面孔。
女人既惊又慌,手急着往回抽。可谢正卿手间力道大的出奇,一只荏弱细臂在他掌中被钳制的死死的,动不了分毫!
现在谢正卿就立在她身前,那高大的身量将她笼在一片暗影当中。
“你……你再不罢休我就喊人了!”她终是扯着嗓子抵挡了一句。只是这句恐吓透过她那绵甜软糯的声道释出,有力的让民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