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张口道:“孽畜,你本身并无多少法力,仗着法器短长,逼迫凡人,造下杀孽,你若与我悔过,我当饶你,若不然……”
未曾想,那火球见了那棍子,刹时从人头大小,化为庞然巨物,烈焰滔天!火海之大,竟是将白齐淹没!
半响,待火焰尽数散去,只见白齐扶着棍子,单膝跪地,浑身不见了衣物,通体焦黑,本来乌黑顺滑的毛发,现在更是不见一根!
说罢,只捡了黑铁棍,一溜烟的跑了,恐怕那未现身的妖精忏悔。打杀了他!
人怕妖,妖吃人,人吃妖,而我却一心向人,端是好笑!
“咚!”羽士满身金光大盛,白齐一棍打下,只感觉震得双臂生疼,虎口发麻,棍子差点弹飞了出去!
白齐反唇而讥:“我若求你,只怕这最后一点庄严,也留不下了,倒不如死个痛快,你待如何?不如你求求爷爷,让爷爷也管束管束你个不屑子孙!”
白齐惊奇之下,遂后退了几丈远,不再近羽士身前,只怕这羽士又玩出甚么手腕!
反观那羽士,倒是灰头土脸,衣衫被刮了好几个洞穴,发髻也已经混乱,好一个狼狈的模样!
羽士道:“你这猴子,到也灵醒,自知保不住性命,但是你若求我,说不定我还会饶你一命!”
那妖怪到:“无妨,无妨,你我同为妖族,自当相互搀扶,就仿佛那羽士救人。而我救你,自是该当!更何况我也是受人所托。理应如此。”
白齐闻言咬牙道:“不肯!不肯!你们人类凶险狡猾,两日以内我已见了个遍,我若信你,必死无葬身之地还不自知!”
那人恰是日前雇佣孩童欺负白齐煎饼摊仆人!
待风过后,白齐落到地上,已是有力,紧闭双眼,应当是被那风吹伤了眼睛,将将稳住身型。
羽士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牲口,死光临头了还不知改过,端是该死啊!该死!”
那声音又道:“你所使得但是那昆仑仙山的五行禽妖咒?”
羽士接过棒子,只感觉那棒子沉重如山,心中合计,怎的那猴子却拿之如无物?也罢,先收下再说!
说罢,将棍子插在地上,提着长剑正欲上前成果了白齐的性命!
羽士闻言,也不在劝,道:“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拿命来吧!”
未等那羽士说完,白齐抢到:“不然如何?只许他杀我,不准我杀他?他们围殴我时,你在那里?那铁匠寻人捉我时,你在那里?此番却在此侃侃议论杀生悔过,就不感觉耻辱嘛?”
羽士道:“不知是妖族哪位前辈,小道如有获咎之处,还瞥包涵!放小道一条活路!”
羽士道:“不知是哪位高人,戏弄与我,还请现身一见!”
白齐直直盯着羽士,见羽士又道出:“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赤焰!”
说着白齐加快法度,双手握紧黑铁棒,高高跳起,径直朝着那人头颅劈下!
“哄”的一声,白齐手中棒子才落下一半,就被打了个正着,径直向后飞了几丈远!
白齐虽睁不开眼,但是却晓得那救他的人已经到来,遂拱手谢道:“多谢恩公援救!”
那声音呵叱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师父是谁!你若在不拜别,我便杀了你!”
羽士见白齐逃脱,口中更是加快了念咒的速率:“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青藤锁”
遂又从怀中取出个符咒,白齐见状,也不踌躇,提着棍子扭头就跑。
这时,只听有人吟唱一声:“无量!天尊!”
白齐咳出一口鲜血,瞪面火线,紧握手中铁棒,道:“何人如此不要面皮!竟然偷袭!”
待羽士走后只见一怪出来。
白齐口中低声道:“你们记取,我白齐,再也不肯在人间糊口,我是妖,一只猴妖,今时本日,我终究晓得何为人妖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