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暗道不好,又来不及躲闪,只得架棍抵挡,将棍子横与身前。
羽士见符咒见效,嘴角挑出个弧度,又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纸。念起了咒语……
白齐见老羽士疲塌,啐了一口血痰,提棍而上,脚虽跛,速率却不慢,两个呼吸就进了羽士身前。
人怕妖,妖吃人,人吃妖,而我却一心向人,端是好笑!
羽士道:“你这猴子,到也灵醒,自知保不住性命,但是你若求我,说不定我还会饶你一命!”
半响,待火焰尽数散去,只见白齐扶着棍子,单膝跪地,浑身不见了衣物,通体焦黑,本来乌黑顺滑的毛发,现在更是不见一根!
这时,只听有人吟唱一声:“无量!天尊!”
羽士闻言,也不在劝,道:“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拿命来吧!”
羽士见白齐逃脱,口中更是加快了念咒的速率:“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青藤锁”
白齐道:“还未就教恩公名字!今后我也好酬谢拯救之恩!”
白齐闻言咬牙道:“不肯!不肯!你们人类凶险狡猾,两日以内我已见了个遍,我若信你,必死无葬身之地还不自知!”
那妖怪到:“无妨,无妨,你我同为妖族,自当相互搀扶,就仿佛那羽士救人。而我救你,自是该当!更何况我也是受人所托。理应如此。”
只见一团赤红色的火球,裹着焰尾,冒着黑烟,从符咒中出来,向白齐地点射去。
跟着羽士最后一句:“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金钟固体!”
羽士接过棒子,只感觉那棒子沉重如山,心中合计,怎的那猴子却拿之如无物?也罢,先收下再说!
那人张口道:“孽畜,你本身并无多少法力,仗着法器短长,逼迫凡人,造下杀孽,你若与我悔过,我当饶你,若不然……”
只见火线缓缓走进一人,素衣道袍,左手持拂尘,右手持长剑,白发童颜,端是一副仙风道骨!
那妖怪。金盔晃日,金甲凝光。头盔上飘洒红樱,身后鹅黄色披风。腰间盘龙带勒甲,胸前护心镜闪烁。脚着鹿皮靴,腰上锦围裙。手持三股钢叉,端是威风凛冽!
那人恰是日前雇佣孩童欺负白齐煎饼摊仆人!
未曾想,那火球见了那棍子,刹时从人头大小,化为庞然巨物,烈焰滔天!火海之大,竟是将白齐淹没!
借二人打斗的工夫,那卖煎饼的早就不知跑到了那里。也幸得没人顾他!
羽士道:“不知是妖族哪位前辈,小道如有获咎之处,还瞥包涵!放小道一条活路!”
白齐喘着粗气,惊惧的看着羽士。羽士点点头,心中却想:“这棍子到是好宝贝,能强火势,非木即风,若我抢了过来……”
却俄然一阵肮脏之风刮过,顷刻间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吹到大树拦腰断,吹散红瓦掀了房,吹的羽士站不稳,吹的白齐泪两行,吹的青藤纷繁散,吹的日月无光辉!
白齐此次却不敢冒然上前,双手紧握黑铁棒,心道:怎的现在这棍子只能打斗,却使不入迷通来了?
白齐直直盯着羽士,见羽士又道出:“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赤焰!”
“咚!”羽士满身金光大盛,白齐一棍打下,只感觉震得双臂生疼,虎口发麻,棍子差点弹飞了出去!
白齐惊奇之下,遂后退了几丈远,不再近羽士身前,只怕这羽士又玩出甚么手腕!
闻言,羽士也不在磨叽,立马道:“前辈请自便,小道不在打搅!”
妖怪道:“我乃是黄风岭上的仆人,姓黄,单名一个巽字,你称呼我为黄先生也就是了!”
白齐的棒子也随之落下!
那声音又道:“你所使得但是那昆仑仙山的五行禽妖咒?”
“不错,小道李行,家师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