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孺子见抵挡无用,脑中一片空缺,只是就不想如此丧了性命,别无他法,只得运气满身灵气,将那猴子爆震开来。
那老道见猴子如此行动,心下更是对劲,但却又西佩服愤道:“你这猴头,也太不识好歹,我与你丹药,你不谢我,却又赠与别人?”
瘦孺子见状,有些慌乱,尚未解出法印,就被猴子上了身,那猴子却无甚么打法,仗着技艺矫捷,孺子又拿他拿他不住。只顾左挠又抓,抓破衣裳,又抓乱了发髻,不肖半晌,便满身被撕挠的鲜血淋漓。
而那瘦孺子却泄了气势,瘫坐在地,面色惨败,大喘粗气,神采当中尽显惶恐。
说罢,口中道出几句古怪声音,又捏了几个古怪手势,只见手掌光芒大盛,身边又起了风。
“哼,也罢,不与你在做计算,你等且再此住下,我自会给你安排一间住处,待伤养好再走如何?”
“这小童与这猴子撕闹,只怕是占不得便宜了,不过却也是该死,谁让这小童如此怠慢我等,有这猴子出头,也算是为我出了气,我待会自当为白齐在老道那认个错,不然获咎主家,只怕又要住在山林田野了。”
瘦孺子见猴子凶恶,竟然真的想取了他的性命,吓得是三魂离体,七魄升天,只大呼道:“祖师救我!祖师救我啊!”
齐秦见白齐如此撒泼打滚,却也不禁止,见瘦孺子刁难白齐,也不出头,只在一旁看个热烈,心中倒是忍不住偷笑
“你既与我,那便是我的了,如何不能与我兄长,若说谢字,你那孺子将我兄长打成重伤,你赔了一颗丹药,于理应当,莫非,我那兄长便可白让人打了不成?”
反观白齐,衣服却早已不见,带着木楔子,从柴火堆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双眼通红,脸孔狰狞,口中也咳出了血沫,一用力,便拔出了腿上异物,也不顾流血,双手并着右脚,向瘦孺子奔去,又是要搏一番性命,白齐借着奔驰助力,奋力跃起,竟是伸开了大嘴,暴露了獠牙,正欲要向瘦孺子脖颈咬去。
白齐却也是夺目,十下有一半是真打,一半是假打,只叫他挡得住上面,防不住上面,护住了腰,却护不住脸,皮开肉绽,端是一个狼狈,好似个血人,不过大多是皮外伤,与性命无碍。
齐秦见状,暗道不好,没成想这孺子竟然真懂些仙法,只怕这猴子当真闯了大祸!只得拱手笑到:“仙童勿恼,我这弟弟不经人事,分歧事理望仙童宽恕,我在此代他向你陪个不是,你……”
“那我这腿伤!”
白齐无甚么防备,只感受一阵推力从瘦孺子身上涌来,猴子借不到力,竟是直挺挺的飞了出去,打在了那堆木料当中,也是白齐运气不佳,只见一木楔子,定在了齐秦左腿之上,顿时血涌如注。
孺子心慌胆颤,本来只是想吓他们一下,没成想却把那人打死了,祖师见怪临时不说,又被那猴子胶葛厮打,出了很多鲜血,当下更是惊骇,恐怕被猴子抓死。遂即拼了命的抵挡,只想将白齐摔下身去。
白齐也不造作,拖着瘸腿,一瘸一拐的走了畴昔,拿起老道手中的丹药,却不直接服下,只是用舌尖舔了一下,顿时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舌尖涌向丹田,舒畅的打了个颤,心下大喜过望,回身归去,到了齐秦身边,捏起了齐秦的嘴,竟把整粒丹药给其喂了下去。
老道见状,遂点了点头,收了法器道:“你这猴子心性确切不差,知恩图报,倒是能够教养,你切过来,我这有一粒灵药,你切服下,治好你那腿伤。”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粒灵药,放于手心,只待白齐前来拾取。
白齐见瘦孺子捏印之时,就已经做好了冒死的架式,见齐秦为其讨情,心中打动,现在那瘦孺子却俄然对齐秦脱手,猴子尚未反应过来,就瞥见齐秦顺着沙石倒飞了出去,径直被打在了墙上,又重重的跌倒在地,咳出一口鲜血,倒是重伤不能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