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只见老道手中金光大盛,捋一把白齐的胳膊,只见那伤口结痂脱落,疤痕复合,又重新长出白毛,好不奇异!
话音落下,只见那观中的老道从门外出去,言道:“仙子,且随我来。”
“老君但说无妨!”
白齐固然昏倒,但有汤水送去喉头,也知下咽,加上胖孺子喂的迟缓,到也喝了半碗,剩下的却不管如何也喂不下去了。
或许是有些不耐烦了,便轻声唤到:“老君,我来了,你可寻到了他?”声音虽轻,却久聚不散,余音绕梁,半响才绝。
我本是途径此地,寻小我来的,却摊上了你的因果,也不知是福是祸。
去了后殿,又绕行两个天井,只见一件楼阁,楼阁正门匾额下写着三个大字“仙药阁”
“他入了循环,你去了仙宫,你俩因果以断,至此今后,你不准在对他用情。如若不然,他定要在受那循环之苦。”
“老君叮咛,莫敢不从,天然带了。”说罢,清空一抓,只见一向紫金红葫芦,上自构成五行八卦,周天星斗,浑身仙气环绕。好一个天生的宝贝。
那经卷我以传给那人,他会不会传你,乃是他的事,我确不会教你半分。
前十岁安享安闲,经如此大难,想必然不甘浅显,本来此子该当是那人来管。
直到天涯出现鱼肚白,那老道听门外已没了动静。只觉得那猴子走了,遂翻开了门,未曾想,却见白齐已经昏死在外头,细探之下,却另有呼吸、心跳。
胖孺子走后,老道又给白齐搭了脉,只感觉脉来伏隐,端是气血严峻不敷的伏脉。
待一阵按摩以后,只见白齐身上早已无一丝伤口,满身毛发如雪,脸孔平和,好不俊美。
你说我无情,岂不知太上忘情,不然我又如何成了神仙?
那仙子似是有些哽咽,道:“我,自是对他不住,却怎何如身不由己,我愿为老君捣药千年,调换他一个金身正果。还望老君应允。”
老道道:“此乃我炼制的九转大还丹,可存亡人,肉白骨,勾起宿世影象,你给他服下,他自会醒来……”
遂唤那胖孺子出来道:“你去把他抬进屋中,清理一下伤口,在筹办些补血气的流食,这猴子强势太重,流血过量,又是急火攻心,内伤外伤,不死已然是万幸,何况我身边也未筹办丹药,只好先让他静养。
胖孺子排闼而进,在药阁里转了半响,在贴有“人参、白术、白茯苓、当归、川芎、白芍、熟地黄、炙甘草”字样的八中药材的药箱中,各抓了一把,有多有少,胡乱的放在一起,又用油纸包上。出了门。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救你一命,你体内那风雷珠子,因你几番作为,竟已然有了提早觉醒的征象,你身无秘法,到时天然是爆体而亡,我给你加一道封印,起码三五十年间不会有所异动,三五十年后,只怕你已经身俱法力,到时可否降服这个珠子,就看你的造化了”
只见那胖孺子笨手笨脚的将白齐抱在怀中,眼神中却大半都是不解,只言了一句:“痴傻猴子!”
进屋遂又放下了吃食,摸了摸汤药,只感到温度恰好,拿了个汤勺,舀了一勺,喂给白齐。
只见野猪身边,血污各处,大半都已经融在土里,零散的碎骨,被咬的是七零八落,不远处另有一科头颅,却倒是早已经被那野猪带刺的舌头,舔的只剩一半有肉。煞是可骇。
只听那仙子道:“老君,莫非他就是……”
你此番大劫已过,却不消我来多事。
“我那葫芦,你可带来了?”
这野猪正欲翻身,只见一美艳仙子与一白发童颜的老道,脚踩祥云,缓缓而来。
老道点了点头,叹了一声,也不管白齐是否醒着。自顾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