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考虑道:“内里的女学,学的都是些不大实在的东西,学了也多无用处。媳妇与几个妯娌商讨过,想着,是不是让女儿们不再出去上女学了,而是留在家里,由媳妇和几位弟妹教诲。媳妇在诗词书法上略故意得,二弟妹善于理家,三弟妹的处世之道是极好的,四弟妹的画艺、棋艺和算学更是出类拔萃。若再加上二房裴氏的琴艺,想来教诲这些女孩子,也是充足了,也都是有效。”
又转头向沈清和问道:“那……心姐儿五岁前的呆傻,但是那毒的感化?”
沈清和沉声道:“不晓得,还在查。不过,即便不是为了儿媳,不是为了孙子孙女,这个仇,我沈清和也必然替林大人报了。毕竟,我当年与林大人亦师亦友,订交莫逆。我儿子又娶了他独一的原配嫡女,这个仇,合该我来替他报!”
孙氏一愣,问道:“但是与心姐儿有关?”
孙氏沉吟半晌,沉声道:“老身也清楚你们几个的本事,如果事成必定比内里女学那些个先生们靠谱的多。但这不是小事,还需与你公公商讨。你且归去,商讨过了,再知会于你等。”
沈清和笑道:“是啊,她最是肖你。”
沈清和也是感喟,道:“当年林大人甚是贤明,却去的太早了。对了,说到林大人,有句话我也该跟你说了,你莫要传出去。”
沈清和沉吟了半晌,道:“药女人当年曾为林大人诊治过,你可记得?”
沈清和笑道:“莫说四房,你又往哪房里送过人?”
孙氏沉吟道:“但是当年林大人的死,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