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爹已经是无路可走了,家里的银子都押了货,货又卖不出去,这些还不都是因为福丫儿当初的一句叮咛?
“哥哥。”朱攸宁清算表情,笑着唤了一声,随即给他使了个眼色。
这一句话,说的白氏内心认同,她禁不住浅笑,再度点头。
白老太爷压着火气,耐着性子道:“你母亲的身子自有你嫂子们在照顾,紫萱阿谁脾气,归去了也只会将她气的更短长。那天你大哥说要分炊,那死丫头以后就变着法的来撺掇分炊的事了。也不知是你大嫂还是你大哥许给她甚么好处了,竟由的她这般上蹿下跳。”
“你外公可真是……”
在外间听墙根的画眉清秀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悄悄地退后了几步,趁着屋内的两人没有重视,悄悄地撩门帘出去了。
“母亲的身子没事吧?这些日紫萱来我这里小住,要不我让紫萱归去给母亲侍疾吧?”
见朱攸宁和朱华廷正在说话,十六提着猎物就跑了过来,“mm,你看我打了甚么?”
“你是不晓得福丫儿现在在外头的行事。她打着朱家布厂的灯号,放言不准人与白家来往,朱家在富阳这个地界儿上那是甚么身份?有她的话,谁还敢与咱家做买卖?
白老太爷差点被这一句话给噎死。
画眉虽不似百灵那般伶牙俐齿,学舌的本领还是有的,她回想着,将刚才听到的都低声说了,直将朱华廷气的面色乌青。
白氏听的眉头舒展,固然怨怪当日父母的无情。
白老太爷当即拉住白氏的手,“紫蓉,爹可都希冀你了。我们家这么多口儿人,莫非真要闹的百口都去街上乞讨福丫儿才甘心吗?当初爹是对你峻厉了一些,可那也是因为爹不想让你名誉受辱,福丫儿逮着这一件事就紧咬着不放,莫非真要我一头撞死她才对劲吗!”
这时正屋门帘一挑,白老太爷笑着走了出来。除了微红的眼圈,面上看不出涓滴的非常,与来时普通的慈爱。
白氏眉头拧了起来,不附和志:“爹谈笑了,福丫儿才八岁,您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还多,她能如何坑您。何况福丫儿是个懂事的孝敬孩子,我内心都晓得,她不会无缘无端的去害人的。”
朱攸宁讽刺的笑。
他们俩春秋相仿,又都活泼开畅,才一会儿就混熟了,十六带着小张子去打猎,现在小张子看着十六已经是满眼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