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攸宁禁不住笑起来,脸颊上两个小酒窝显得非常敬爱。
“本来是程家做的?程家漫衍谎言,还以巨额利润让你共同,莫非只是用心想害朱家?但是朱家与程家夙来井水不犯河水。程家底子就犯不上如许的做法。他们到底图甚么?”
燕绥垂眸,一手摩挲着下巴深思着,“如许事情便不好办了。”
细雨轻柔缠绵,燕绥撑着一把广大的纸伞,将伞柄倾斜,替朱攸宁遮住了大部分的雨,本身半边袍子却被淋的潮湿。
朱攸宁现在的确如燕绥所猜想的那样,正在思虑方才他那一番话的可托度。
“我如何能够会眼瞧着与我订好了买卖的商户临时反叛?又如何能够会答应王三娘直接被程家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