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千万不要自谦,老爷经常嘉奖九蜜斯无能,是个短长的好苗子,这一次商会请了九蜜斯,今后您就是要飞黄腾达的。婢妾在这里恭喜九蜜斯。”说着扶着隆起的腹部就要施礼。
朱攸宁见了曹氏,嘴甜的问候一番。
到底年纪大了,不似年青人这般身材健旺,朱福吃了姜汤还神采煞白的,裹着被子颤抖抖。
“多谢县主。”
语气平平,没有涓滴平白无端撞沉别人家船的惭愧,也没有涓滴施恩的语气,仿佛在她看来,你恐吓我一次,我们也恐吓你一次,我撞沉你的船,现在我收留你们这么多人同业,统统都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
不见他们更好,朱攸宁反倒安闲,与管事客气了一番下了船。
朱攸宁叹道:“此番出门来,真是委曲福管家了。”
朱攸宁应是,鄙人手位坐下。
朱福心下动容,恭敬的给朱攸宁施礼伸谢。
三人都换了衣裳,此时也都在吃姜汤。
朱攸宁忙起家打理一番,带着婢女去了前头。
曹氏笑道:“老爷本日有要紧的买卖要谈,便没来得及赶返来。还望就蜜斯包涵。”
朱攸宁那里能让她行动,忙搀着她道:“曹姨娘休要如此客气。”
用罢了午餐歇息半晌,就有婢女来请,“九蜜斯,老爷返来了,请您去前厅说话。”
扣肉、飞龙汤带着十六去换衣,朱攸宁则与百灵和画眉一起。
曹氏闻言内心深感熨帖,对这位九蜜斯更加的刮目相看起来。
朱攸宁不忘了叮嘱道:“还要劳烦曹姨娘,给福管家请一名郎中来瞧瞧。”
朱攸宁肯定画眉和百灵无碍,又去隔壁看十6、扣肉和飞龙汤。
李汛和李汐并未露面,只让身边一个管事出来相送。
“那里的话,杭州这一摊子事端赖良堂叔一人支撑,祖父在家里常常提起都要感慨堂叔的辛苦,我又没有甚么事,不过暂住几天,良堂叔不担搁闲事才是对的。”朱攸宁笑眯眯的道。
李汐见她如此防备,就像只赶上陌生人受了惊吓炸毛的猫,便负手道:“我命人预备了衣裳,朱蜜斯可去盥洗换衣。我们这一行也是要去杭州,既然朱家的船沉了,你们便都可搭乘我的船。”
“家里统统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