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丈夫有落魄之时,白家就要将女儿接回娘家去,今后谁还敢娶白家女儿?
有鲁知府坐镇,又有《圣祖训》压着,他只得点头,生硬的道:“那是天然。”
白老太爷当即愣住了。
目光扫向朱攸宁,白老太爷的眼睛眯了起来,莫非朱华廷竟教了闺女去插手比试了?不然那财产那里来的?
朱攸宁内心也不好受,安抚的拍了拍朱华廷的手臂。
他们当中有很多人对“秀才作弊”的事略有耳闻,但详细环境却不晓得。
此话一出,百姓们当即交头接耳起来。
但是如何瞧,这位也不似那种人啊。
白老太爷嘴角抽了抽。
朱华廷不免苦笑,垂眸将女儿搂在怀里,不想让那些眼神伤了孩子的自负心。
现在,国朝建立已百年,再不是建国时的艰巨光阴,百姓们天然不满足于充饥,贸易应运而生,更加繁华,商报酬百姓带来的便当也让平常百姓们对贩子没有了那么多的鄙夷和架空。
转头他要细心刺探才行!
他那里想到,鲁知府呈现不是为了给他撑腰,倒是来帮朱华廷说话的!
这帽子太大,他如何接受的起?
白老太爷像是斗败的公鸡,在鲁知府面前又不敢冒昧,只是笑着道:“尊驾不如进府里吃杯热茶?”
白老太爷一口气闷在胸腔,上不去下不来,差点憋死。
“哦?”鲁知府这才缓了神采,道,“本来是一片慈父之心?虽行事不当,但也情有可原。”
细心算算,昨儿的确是朱家宗族大会的日子。
想到今早还命人去给女儿喂滑胎药,白老太爷仓猝低声叮咛身边的人:“快去里头,奉告七姑奶奶不准吃药,快!”
朱华廷站起家,冲着白老太爷扫地一揖,“岳父大人,实在是小婿莽撞了。本来岳父大人竟是如此慈心一片,是小婿曲解您了。”
“是,是啊。”白老太爷连连点头,“我怎会教唆女儿做不守妇道,不尊《圣祖训》的事呢?”
“若真如白老太爷这般行事,这天下的伉俪,难道都要成了‘利来则聚,利尽则散’了?那岂不是与贩子一样?那里另有同甘共苦相互搀扶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