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就是楚捕头本身,在长安钱庄杭州分号里也是有存户的。
杨捕头刚才情急之下吼了方文敬几句,这会子也颇感觉没脸。
方文敬当即便笑着引几位差爷在坐下,亲手给几位添茶,笑道:“您几位尽管放心,我们长安钱庄从上到下,可都是忠心于朝廷,朝廷定下的端方,毫不会越雷池一步的!咱干的是钱庄,帮百姓们保管银子,还给百姓们利钱,也不是金银买卖,这早些年鲁知府那里都过了明路的。”
方文敬客气的引着几个捕快走向柜台,转头时给伴计和柜台上的掌柜使了眼色。
杨捕头面色乌青。
“方大掌柜,你能不能与兄弟们好生解释解释?”
有个年青的捕快愣怔道,“这,给他开个票据,他就肯走?”
方文敬舌灿莲花,两位捕头和几个捕快推让一番也便从善如流了。
朱攸宁在二楼,看着方文敬与几人走远,回身面色微凝的坐回原位。
楼上的房间在面对大堂的方向有一扇窗,此时两扇窗都推开了裂缝,朱攸宁与身边之人都在察看楼下环境。
“此次的事,并不简朴,这是有人瞄着我们了。”佛八爷道。
杨捕头愤恚道:“朝廷明令制止金银买卖,可你们长安钱庄却行大肆收买之事,你们这是鄙视朝廷法度!来人!”
朱攸宁点点头,沉默不语的看着楼下的生长。
富阳的几个捕快沉着脸,撸袖子就要拿人。
朱攸宁点头:“只不晓得是谁。”
楚捕头内心憋着的气到底泄了。
“把这些人都给我带走!”
一想此次用重金说动了上官安排他们的是程家人,楚捕头这类的老江湖现在已经明白,他们这些吃官家粮的,竟然被个商妇给当作贩子角利的东西了。
佛八爷见这架式,脑筋一转便已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在!”
方文敬满脸的浑厚,拱手连轮作揖:“使不得使不得,我们但是遵循国法的老百姓,我们可没有效金银买卖啊!”
说他们金银买卖,可他们又没有拿住人家抓着金子银子的手,这叫甚么抓现行?
“此番是小人没有与杨捕头报备清楚,引发了如许的曲解,还劳动几位跑了一趟,请几位务必赏光,长安大酒楼固然不停业了,可里头厨子是自野生着的,做鱼的技术那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