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攸宁本来是想拉着朱华廷一起的,她想现在父亲本来的活儿也丢了,倒不如来本身的财产里做事,还不消受制于人。
“乖。”朱华廷珍惜的摸了摸她的头,转而对许大掌柜笑道,“那就劳烦许大掌柜了。”
但若无朱攸宁得理不饶人,他又那里舍得脱手打他的宝贝疙瘩?
孙大掌柜捏了捏拳,暗想儿子毕竟是被他老娘给惯坏了。
“还不给九蜜斯报歉!”
“不红利?”朱攸宁眨了眨眼睛才道,“那钱庄雇佣的这些人,月钱是从那里出?”
“罢了,既然公子能够熟谙到弊端,这件事我便不究查了。”
朱攸宁笑着点点头,道:“劳烦许大掌柜带我四周瞧瞧,为我讲一讲钱庄的运营吧。”
“嗯。我本筹算去两个财产巡查一番,不过本日时候紧急,我便先去钱庄看看。孙大掌柜请回吧。明儿我再去布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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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庄的柜台很高,看起来倒像是她影象中当铺的模样。为了安然考量,柜台的上方做成了菱斑纹的镂空格子雕花,还糊着窗棂纸,只留了一个方形的小窗口对外。
孙二郎憋着嘴不说话。
朱华廷痛苦的闭了闭眼,他太天真犯下的错,已经害的嫡宗子陪上了性命,前些天又几乎搭上老婆和小女儿。若再不窜改本身,他就要成拖后腿的了。
如此得理不饶人,还美意义自称“好脾气”?她这脸皮都能去熬阿胶了吧!
孙二郎就像被人生喂了一颗鸡蛋,张着大嘴半天没反应,待回过神来便不平的大声道:“我才不给个毛丫头赔罪!当日明显是父亲……”
见他走远,朱华廷才道:“福丫儿,你本日这般做法,怕将孙大掌柜开罪透了,将来细心他算计你。”
许大掌柜就引着朱攸宁进了店门。
孙大掌柜本觉得她会晤好就收,客气一番,谁承想她竟负手站在原地,一副擎等着看戏的模样。
“是。”
朱攸宁也低头走近去。
趾高气昂的来,现在却要灰溜溜的回。刚才抽儿子的那一巴掌就仿佛打在本身脸上了。
朱攸宁并不知此时父亲正在经历着心内煎熬的窜改,她已经站在朱家钱庄的门前。
如果青哥儿还活着,应当也能够支撑起一片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