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一向在教诲我不能忘恩负义,我都记取呢。”
“想不到阿谁小白眼狼竟如此霸道,竟要断了我白家的货源!莫非这天下才只要你朱产业布吗!”白老太爷被气的满脸通红,浑身的肥肉都颤了几颤。
蹲在朱攸宁面前,语重心长的道:“福丫儿,有些银子我们是不能用的,银子只会越用越少,你才刚领受了布厂,如果有人给你使绊子,用心要用银子你拿不出来如何办?即便没有这等事,到时你账目对不上也欠都雅啊,是不是?”
朱华廷长叹一声,搂过孩子拍了拍她的背,“你做的很好,是为父拘泥了。为父不该这么说你。”
见朱华廷不做反应,朱攸宁笑着拉了拉他的袖子。
朱华廷欣喜的点点头,就依着朱攸宁说的,先去买了粮食等必须品,一同去了那偏僻的小四合院,也去帮刘老爹出一份力。
朱华廷闻言,眼泪差点流下来。
朱攸宁将朱华廷拉倒角落,将荷包捧给父亲看。
朱攸宁重重的点头,趴在朱华廷耳畔低声言语了几句,最后道:“爹爹您就拭目以待便是了。这段时候的家用您也别担忧,您尽管做您想做的事就好。”
与此同时,孙大掌柜正在白家外院书房,与白老太爷密谈,将朱攸宁不准将朱家的布卖给白家的动静加油添醋的说了。
“何况你也要信赖我,我有体例赚到银子,即便调用我也能补上。
朱华廷繁华过,二十多两银子在他眼里底子不算甚么。
朱攸宁当真的点头道:“爹爹说的我明白。不过人要晓得变通,只要总账目我能对的上,调用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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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掌柜笑着摇了点头,翘着二郎腿道:“这是应当的,也是上面那位的意义,你肯大义灭亲,将你家闺女强行接返来,给朱梓晨那不要脸的家伙尴尬,那位爷内心也是很感激你的。”
“那里的话,我晓得爹爹是怕我学坏了。现在爹爹都明白了,也不担忧了吧?”
朱攸宁便将账册也拿给朱华廷,“这都是财产里的银子,我们先拿来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