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大掌柜如何也想不到,朱攸宁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暴虐。
随后就笑吟吟的走进门来,鄙夷的看着孙大掌柜道:
说着,朱华章便驯良的笑着拉住了孙大掌柜干瘪如柴的手,忽视他乌青的神采和手心的汗,一同相携出门。
孙大掌柜的汗水鄙人巴固结,顺着髯毛滴落。
“不!”孙大掌柜抖着身子点头:“这是骗局,骗局!二老爷,您多么聪明,怎可着了一个小丫头的道!您别忘了,钱庄是她的主产,她说不定已经通同了钱庄的人,将箱子里的银子偷走了,借以诬告老朽啊!”
他转而要求的跪地不起,连连叩首道:“二老爷,您高抬贵手,您救救我啊!差了的银子我情愿补偿!这件事可千万不好筹措开,不然我……”
随即一步步的走向孙大掌柜:“孙大掌柜。这件事可不是我不帮你了。我这个店主信赖你这个掌柜,可你这个掌柜是如何回报我们朱家的?朱家的月例银子少吗?还是拖欠了你们的月例银子不给?你何至于如此啊!”
朱攸宁抬头看向朱华章:“二叔,此事还请您决计。”
朱华章闻言,先是阴沉的看了看朱攸宁,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孙大掌柜:“这就移交官府吧!趁着衙门还没封大印,办完了这一件再说!”
许大掌柜从腰间取下巨大的钥匙圈,另一手哗啦啦翻着帐本,随即在一行行柜子里找到了孙大掌柜存入的那笔银子,叮咛伴计们将箱子抬了下来。
“孙大掌柜若心机醇正,又怎会被我抓住了错处?二叔。”朱攸宁又问朱华章:“孙大掌柜贪了我们家一千余两的银子,是不是该将人送往官府?”
外头当即就有他的侍从和布厂的伴计回声而来。
“是!”
孙大掌柜的话,让世民气中的天平又歪回了朱攸宁这边。
这时朱华章的侍从也快马加鞭的赶回,将两本账册交了上来。一本是布厂常日的售货账册,另有一本是从白家借来的进货账册。
朱华章笑眯眯的转头看向世人,道:“银钱都在此处,只要点数一遍就清楚了。”
孙大掌柜听的浑身一震,神采由乌青转为灰白,盗汗从脑门往下淌。
许大掌柜忙放下眼烟袋出来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