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统统的掌柜都陈述结束,首位上的朱华章就例行公事的问:“另有甚么遗漏之处?有谁另有题目?”
许大掌柜闻言便只得点头。
朱攸宁与卢大掌柜客气了一番,便一同进了布厂大门,到了每月末堆积在一处开会的正厅当中。
“三伯,这是您的一百两银子。”
车夫看了看白老太爷,应下也不是,不该也不是,只得低垂着头扶着白老太爷上车,待清秀也上了车后,赶着马车缓慢的跑了。
待到人走以后,许大掌柜见在无旁人,才担忧的道:“九蜜斯,这已经是今儿第三位提银子的了。有提存在我们钱庄的,也有找您要您当初保管的那些,您说是不是有了甚么大动静啊,如何这么多人急着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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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盘点一下,看看有没有忽略。”
钱庄的信誉需求一每天的运营,现在已经步上正轨,且在良性循环当中,朱攸宁一点都不急。
而朱华廷也耳根子发红的看着白氏。
陈大掌柜施礼道:“自从本年开年,布厂的订单便急剧降落,以粗布为例,本来五个月能卖出一千匹,可九蜜斯掌管以后,却只能卖得出三四百匹,我们布厂的红利降落,与九蜜斯有直接的干系!”
朱攸宁笑着道:“您久等了。此番大会,还是要多偏劳您。”
朱攸宁暗自吐了下舌头,留下一句:“我出去玩。”
朱家旁支的三伯叮咛人将银子点了,确认无误后笑着对朱攸宁道,“不错,不错,一点很多。三伯早就晓得你是个取信誉的。这银子三伯若不是急用,也不会急着取了。”
“还不起来!想留在这丢人现眼吗!”
另一名姓王的掌柜也站起家,“朱家布厂的售货门面,本来就该只出售朱家布厂出产的布匹,可据我所知,朱九蜜斯竟在门面里出售别家的布,这美满是视端方和朱家的好处为无物!若持续留九蜜斯为乱,布厂的红利怕是要艰巨了!”
清秀被踹的差点晕死畴昔,好轻易才缓过一口气,爬起来满脸生无可恋的跟在白老太爷的身后。
见父亲眼神落在她身后,转头看去,正看到白氏扶着隆起的腹部,一脸动容的望着朱华廷。
朱华章话音方落,就有一名须发斑白的老者站起家来。
朱华廷与朱攸宁笑容可掬的将人送到院门前。
朱攸宁与朱华廷回府关门。
有这二人开首,一众掌柜都纷繁拥戴。吵嚷着让朱华廷将朱攸宁换走。
三伯与朱攸宁酬酢几句,就仓猝叮咛人抬着箱子走了。
“卢大掌柜请。”
“你娘吃过午餐了?你外公来了,如何没使唤人去叫我返来?他可有难堪你?”
他气的面红耳赤,想发怒又感觉败兴儿,便负手大步往外走,路过跪在地上的清秀身边,狠狠的一脚踹在她背上。
就叫上百灵和画眉一溜烟的跑出门了。
“九丫头,你来给我解释解释,你身为朱家人,为何要卖别家的布?”
“哎呦,九蜜斯,您来了。小人特地在此处等着您一同出来呢。”
朱攸宁笑道:“不打紧的,如此我们便再没账了。”
因为这些人前脚从她这里提了银子,大多数回身就存进长安钱庄了。
白老太爷一个踉跄,转头怒瞪朱攸宁。
来钱庄存银子的人克日来少了一些,不过无所谓,归正他们也就是个保管处罢了。即便老太爷看了账不欢畅,上头也有个高的顶着。
卢大掌柜一看到朱攸宁来,乐颠颠的迎了上来。
朱攸宁的内心非常畅快,父亲肯用心于母亲,不再收用别的女人,在这个期间是非常可贵的事。
“爹爹,您才刚说的都是真的?”
“甚么?”朱华廷被问愣了。